古麗米紮就把剛才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拜爾達聽完,表情確實十分精彩。
“你說的是,這些事情都是那個廢物質子做的決定嗎?”
古麗米紮點著頭,對著拜爾達說道:“回稟父親,正是。!”
一旁的皇子們略顯不爽:“什麼?他還要讓我們繳械了?他蕭策算哪根蔥,這是把我們當成戰俘了嗎?”
“可不是嗎?他還吹什麼牛啊?就憑他能夠讓我們收服國土...他有這個能耐,還當什麼質子啊...他去當蕭國皇帝不成!”
眾皇子們一頓嘲諷之後,隨後一陣哄堂大笑,仿佛是說了什麼可笑的事情一般。
拜爾達臉色並不好看的朝著他們說道:“按照你們意思是不找他去嗎?那你們說說看...我們去了哪裡?剛才古麗米紮說的很清楚了...”
“他們烏茲國的人已經下了命令了,沒人敢來接納我們...你們是準備指望著哈那提,還是達吾列提呢?”
一行人聽著拜爾達的話之後,頓時不說話了。
古麗米紮這會對著拜爾達補充道:“父親,經過了我的觀察,這個蕭策怕不是我們見過的那麼簡單...南璽也是一個聰明人,但凡,那蕭策是個廢物,南璽不會給他那麼多的尊重的。”
一旁的皇子不屑的看著古麗米紮:“還根據你的觀察,你才過去多久,你就觀察上了...這麼久,你能看得明個啥?”
拜爾達沒等他們說話,對著他們冷聲說道:“行了,你們彆廢話了...帶上軍隊...準備出發。”
一行皇子們尷尬的看著拜爾達:“父親...怎麼讓他們繳械啊?”
拜爾達目光銳利道:“我們得先活下去...”
一行人聽著便不再廢話了,紛紛起身去準備。
...
他們的行動很快,可能也是怕被追殺。
他們抵達了城外,隻用了不到兩個時辰。
而城外交代的是丹將.軍。
一行本就是有著怨氣的皇子,頓時對著拜爾達蛐蛐道:“父親,你看看...他們根本沒有把你放在眼裡。我覺得,那個臭娘們,就是為了報複咱們的!”
拜爾達麵色難看的說道:“行了,來都來了,你們就彆說這些屁話了...否則,到時候得罪了南璽之後,我可是沒有辦法來幫你的。”
“父親,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
拜爾達冷哼一聲:“是不是想要說我慫?人想要不慫,也是需要有著底氣的...咱們現在有著什麼底氣...是被打光了的軍隊,還是破碎的山河?”
“丟死人!這才過了多久,我們就差點亡了國...還有著什麼顏麵硬氣...”
說著拜爾達不廢話,直接卸甲,扔掉了武器。
排隊進城。
到了他們的時候,丹將.軍對著拜爾達說道:“拜爾達國君,您沒有必須卸甲,繳械的...”
拜爾達強擠了一抹笑容,賠笑著說道:“丹將.軍,你們既然是收留我們...我們是要表現出我們的誠意的...”
丹將.軍便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對著拜爾達說道:“拜爾達國君,我們陛下已經在城內為你們設宴了...”
說著就叫著手下的將士們帶路。
拜爾達顯得十分恭敬,丹將.軍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喃喃自語的說道:“這個拜爾達國君,還真的是能屈能伸啊...”
到了安排晚宴的地方。
他們都被安排了休息一會。
而另外一側的南璽有些坐立難安。
“你這是在緊張什麼?”蕭策看著一側南璽的樣子。
南璽尷尬一笑,對著蕭策說道:“漠北王殿下,也不怕你笑話...一直以來,都是等著他們...哪裡敢讓他們等著呢...我這是常年以來的條件反射,讓人家等著,我就有些不安心。”
蕭策聽著南璽的話,不由笑出了聲音:“那你這種心情,還是要改一下的...以後你可得習慣習慣...”
南璽還是有些顧慮的說道:“漠北王殿下,他們不會等急眼吧。”
蕭策說道:“現在是他們求著我們...不是,我們求著他們...你就妥妥的把心放在肚子裡。”
南璽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跟著蕭策說。
這種場景都是在他在夢裡才敢想的...
具體來說,她的夢裡都不敢想。
蕭策笑著跟著南璽說:“你以後習慣習慣就好了。若是那個拜爾達是個聰明人的話,待會,他一定會讓你重新認識他的...”
南璽眼神之中帶著一抹疑惑。
蕭策便不再說下去了。
...
另外一側,烏茲國占據的城池之中。
哈那提和達吾列提兩個人,正在一個會客廳裡等著。
兩個人星夜兼程的的過來,結果,已經足足等了兩個多小時。
還是沒有等到武威和林棒兩個人。
“你說,是不是我們哪裡得罪他們了?他們故意沒見我們?”哈那提略顯緊張的說道。
達吾列提對著哈那說道:“你緊張個屁...他們不是說了嗎?在軍隊裡視察...我們本就是來早了!他們要是想要殺我們...何必把我們叫過來。”
哈那提一臉緊張的剛想說什麼,屋子外就傳來了一陣爽朗的笑聲。
“不錯啊...二位國君,你們是把我們當成什麼小人了嗎?我之前就答應過,二位隻要幫我們,就是我們烏茲國的堅定的盟友...”
“我們對付他們高昌國,也是完全是由於高昌國他們先是對於我們動手,還在和我們叫板...我們不對付一下他們,我們就根本沒有任何威嚴了...”
隨著武威過來。
哈那提和達吾列提兩個人緊張迎過來。
武威擺手對著他們說道:“二位國君,你們千萬彆這麼客氣...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