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也同樣被巨大的響聲嚇了一跳,按理說天海萬萬不敢在這時候隨便放人進來搗亂,這小子是怎麼進來的。
“你真的是肖卓……哥哥嗎?”林眠兒緊緊握住肖卓的手輕聲呢喃。
她隻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眼淚大滴大滴地從眼眶落下。
“對不起,是我回來的太晚了,讓你受委屈了。”肖卓心疼地抱緊懷裡的小丫頭。
“肖卓哥哥,我好疼,我好害怕,他們搶走了我的項鏈,還要逼死我,我真的好害怕!”
終於找到了支撐,林眠兒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一股腦地向肖卓傾訴出來。
肖卓輕輕摸著林眠兒的頭發,輕聲安撫:“我知道,我都知道的,眠兒受委屈了,眠兒累了,好好休息一下,你安全了,剩下的交給肖卓哥哥好不好?”
他的聲音仿佛帶著一種神奇的魔力,林眠兒隻覺得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重,安心地睡了過去。
肖卓吐出一口氣,他稍微用了一點催眠,保證林眠兒可以好好睡一覺不會中途驚醒。
“肖卓?你居然沒死?”秦悅也已經知道了眼前人的身份,但是她隻覺得好笑,一個窮小子還想跟她玩英雄救美?
肖卓把林眠兒放在大廳的沙發上,才慢悠悠地回到秦悅麵前。
“你聾了不成?敢跑到我的生日宴上鬨事,還打傷我的狗,我絕不會輕饒你。”秦悅的話什麼時候被人無視過,頓時勃然大怒,心裡閃過無數種折辱人的法子。
“秦鵬是你哥?你們兄妹倆還真是一樣的蠢。”肖卓輕蔑地瞥了一眼秦悅。
周圍的人交頭接耳,都在討論突然出現的肖卓。
“這就是那個失蹤多年的肖家少爺?”有人好奇道。
“什麼肖家少爺,不過就是一條喪家之犬罷了,真以為還能在這裡逞威風?”
也有人感慨:“如果當時沒遇到那件事,肖家現在可不是咱們能得罪得起的。”
他們的交談被肖卓一句不落聽到耳中。
井底之蛙,以為自己在涼城能說上幾句話就算得上是個人物了?小小涼城,不過九州彈丸之地而已。
秦悅被諷刺,反倒沒有馬上暴跳如雷,她對自己身後那人有絕對的信心,但還是要先弄清肖卓是不是還有其他依仗。
因此她不答反問:“肖卓,你今天過來,可是受了何人所托?”
肖卓似笑非笑道:“大可說得直接一點,我自然是有靠山,隻不過就憑你,還沒資格知道她們的身份!”
若是依著幾位師娘的性子,怕是這小小的涼城就要天翻地覆了。
秦悅放下心來嘲諷道:“看來你隻是嘴硬罷了,人呢,都死哪去了,還不趕緊把人給我抓起來,我要好好給小加出一口惡氣。”
肖卓掃了一圈圍上來的黑衣保鏢和酒店保安,勾起一抹邪笑:“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要闖進來!”
賓客們生怕會被波及,尖叫著退到遠處,眼睛卻死死黏在這邊,想看看這喪家之犬如何被狠狠教訓。
肖卓的速度快到普通人根本無法看清,他穿梭在保鏢之間,出手不多卻招招致命,圍著他的人數層層削減,很快除了他再也沒人站著了。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秦悅已經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她慌張地拿出手機準備撥號,卻之間眼前一黑。
肖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她眼前,手裡捏著她撥號的那隻手,一個用力她便跪了下來。
“疼啊,好疼,鬆手,救命啊,快鬆手!”秦悅疼得麵色扭曲,跪在地上大喊大叫。
“你欺辱眠兒,還想借此打壓林家,對嗎?”肖卓輕飄飄地問道。
他俊美的臉上沾了鮮血,映得他仿佛從地域而來的修羅。
“是又怎麼樣?我警告你,我背後可不僅僅是秦家,不想死就趕緊鬆手,跪下給本小姐道歉,要不然你一定會死的很難看!”秦悅不甘心地恨道。
肖卓毫不費力地捏斷秦悅準備打電話的那隻手,順便摔爛了那隻手機。
肖卓隨手扯下她脖子上的項鏈冷笑一聲:“彆人的東西記得物歸原主,這條項鏈,你配不上。”
說完轉身走向癱在地上的加那利獵犬,獵犬眼中滿是恐懼,伏在地上嗚嗚叫,似乎是在求饒。
肖卓摸了兩把狗頭,滿意道:“看看,這隻狗可比你們兄妹倆聰明多了。”
他隨手摸出一個藥丸,捏碎在獵犬鼻子前晃了晃,獵犬立刻亢奮起來,抽動著鼻子死死盯著秦悅的方向。
“小加,你怎麼了?咬他,快咬他,給我咬死他!”秦悅尖叫著,心底彌漫上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懼,似乎有什麼可怕的事情馬上就要發生了。
肖卓俯身在她耳邊低語:“你從哪裡買的藥,效果實在太差了,不如我幫你一把,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禁藥吧。”
秦悅瞪大了眼睛,顛三倒四地呢喃:“不可能,你什麼時候,在哪裡,在衣服上對不對?”
肖卓退開幾步,在人群中掃視一圈,走到兩個戰戰兢兢的記者麵前平靜道:“你們不是很喜歡這樣的好戲嗎?拍啊,怎麼不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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