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學樓後,沉重的氣氛籠罩著我們每一個人。
手中的“身份書”似乎散發著一股冰冷的氣息,我試著翻開它,卻發現裡麵的頁麵全是空白。沒有名字,沒有文字,隻有一些模糊的紋路,像是某種神秘的符號。
“為什麼是空的?”我低聲自語。
許浩走到窗邊,冷冷地說:“空白並不代表無用。這些‘身份書’是規則的一部分,它們不會隻是擺設。”
他的話讓我心裡一沉。這場試煉從一開始就充滿了惡意,每一條規則都在逼迫我們走進更深的陷阱,而這些“身份書”顯然是下一步試煉的關鍵。
圖書館的曆史
第二天清晨,教學樓裡的黑板再次更新了規則:
“請在上午10點前進入圖書館,閱讀關於‘鐘山實驗中學’的曆史檔案。”
這條規則顯得尤為詭異,它不像其他規則那樣直接威脅我們的生命,而更像是在逼迫我們獲取某些信息。
“它想讓我們知道些什麼。”許浩盯著黑板上的文字,語氣裡透著一絲冷意,“但信息本身,也可能是陷阱。”
“我不去!”李紅豔抱著書,臉色慘白,“昨天的f區已經夠可怕了,這個地方根本不是給人待的!”
“那你可以選擇被抹除。”許浩麵無表情地說道,轉身朝圖書館的方向走去。
我看了看李紅豔,又看了看黑板,心中掙紮了一秒,還是決定跟上許浩的腳步。
檔案室的發現
進入圖書館後,我們發現f區的鐵門已經被完全封鎖,仿佛昨天它隻是短暫地開啟了一次。
檔案室位於圖書館的東側,門上掛著一塊布滿灰塵的木牌,上麵用紅漆寫著“檔案室”三個字。
推開門,室內的陳設讓我感到一陣不安:整個房間堆滿了文件櫃,每一格都貼著編號,但絕大多數的櫃門都被釘死了,隻有最靠近門口的幾個抽屜是打開的。
“這些檔案……”我看向許浩,“真的能信嗎?”
“規則讓我們找,就說明這裡有用的信息。”他俯身從抽屜裡拿出一份發黃的文件,用手輕輕翻開。
鐘山實驗中學的詭異記錄
檔案的第一頁是一份學校的曆史簡介:
“鐘山實驗中學,建於1985年,曾是市內最具聲望的實驗性教育機構之一。”
這段話看似平常,但接下來的內容卻逐漸顯露出詭異的跡象:
“1996年,一場未公開的事故導致學校全麵停運。官方記錄顯示,事故與實驗教學活動有關,但具體細節已被封存。”
“實驗教學?”李紅豔皺著眉,站在文件旁邊小聲問,“這是什麼意思?”
許浩翻到下一頁,目光停在一行手寫備注上:
“實驗並非針對課程,而是針對‘參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