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讓我幾乎無法思考，但就在這時，我的腳踢到了一塊金屬碎片。我用儘全身的力氣彎腰撿起碎片，用力刺向他的側腹。
“啊！”023吃痛鬆手，踉蹌著後退幾步，鮮血從傷口流出。他的眼中滿是憤怒，卻也帶著一絲不可置信。
“規則需要的不是勝利者，”我喘著粗氣說道，目光冷冷地盯著他，“它隻需要奴隸。而我不會成為它的一部分！”
冷酷的聲音再次響起：
“清算進入最終階段。”
“倒計時：00:01:00。”
整個終端區域的紅光變得更加耀眼，所有符號開始瘋狂跳動，仿佛規則的核心正在進行最後的運算。
“林然！”023咬牙吼道，捂住側腹的傷口，“如果規則選了你，那也是個錯誤！你以為自己能摧毀它？它比你想象的更強大！”
“也許我摧毀不了它。”我低聲說道，目光堅毅，“但我一定能毀掉你的計劃！”
我衝向終端的大門，伸手觸碰那些複雜的符號標記。藍光瞬間包裹住我的手，符號開始瘋狂旋轉，像是某種程序正在被強行激活。
“你乾什麼？”023驚怒交加，大聲吼道，“規則不可能讓你這樣做！”
“規則從來沒有給我選擇。”我低聲說道，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但現在，我要給它一個選擇！”
屏幕上的倒計時進入最後的關頭：
“00:00:10。”
“00:00:09。”
023發出一聲怒吼，拚儘全力朝我衝來，試圖阻止我的動作。然而就在他靠近的一瞬間，符號標記突然爆發出一道刺眼的白光，將他彈了出去。
“林然——！”他的聲音被白光吞沒，隨即失去了蹤影。
終端的符號逐漸停止旋轉，所有的光芒彙聚在一起，化作一道直衝天際的光柱。
“規則清算完成。”
“適配者篩選結束。”
我跪在終端前，感覺全身的力氣被抽空，腦海中一片空白。規則的核心安靜了下來，但我知道，這一切並沒有結束。
“林然。”冷酷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你完成了清算。但規則的存在，仍將延續。”
“延續？”我低聲問，聲音中帶著疲憊和憤怒，“你是說……這一切還會繼續？”
“規則是無儘的循環。”聲音平靜地說道，“但你的試煉，已經結束了。”
紅光逐漸褪去，終端的大門緩緩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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