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區域空中灰蒙蒙一片,地麵上僅有一處建築物,看著像是一顆顆比腰還粗的荊棘扭曲在一處形成的囚籠。
“就是這了!”
楚平南從房頂上閃轉跳躍,朝囚籠跑去。
走出房區,沒有房頂供他落腳,楚平南一腳踩在房子邊緣處向上一跳,身形驟然化作一隻雄鷹。
囚籠外兩隻嫩草精靈身姿筆直。
這兩隻嫩草精靈身上披著厚重的綠色鎧甲,身後背著闊刀,等級足有三十級,是嫩草精靈一族中除了族長外的最頂尖戰力。
“走開!彆靠近!”
雄鷹靠近,其中一隻嫩草精靈將手伸入鎧甲,取出兩片綠葉飛刀,手腕一甩,飛刀激射而出,從雄鷹側方劃過,不傷其分毫。
嫩草精靈隻想將這隻鷹給驚走。
你問為什麼?
因為他確實善!
“不對勁兒啊!”
“這片死寂之地寸草不生,平日裡動物避之不及,為什麼會出現一隻鷹?”
另一隻嫩草精靈覺得不對,又想起族長抽調族中所有戰鬥力,從後背取下闊刀。
抬頭再向上看,一道藍色魔法光芒朝兩者襲來。
兩隻嫩草精靈來不及反應,被凍成冰棍。
楚平南起了收服嫩草精靈一族的心思,沒下殺手,選擇將兩人控住。
囚牢大門長滿了荊棘,楚平南重重一腳踹上去鞋被刺穿,腳底流出鮮紅血液,植物之人的被動無法觸發。
顧不上想這些,楚平南接連幾腳踹了上去,荊棘大門應聲而開。
囚牢內部並不像楚平南認知的那樣,沒有一間間牢房,有的是一個個從地板貫穿到房頂的荊棘柱,每一根荊棘柱上幾乎都綁著一隻嫩草精靈。
“格瑞!”
楚平南一進門便朝內大喊。
“我在!”
格瑞今早知道了自己將要被處決的消息,心如死灰,突兀聽見楚平南的聲音,不由喜上眉梢。
楚平南朝聲音傳來的方向奔跑,右腳每一次落地都會留下一個新鮮的血腳印。
格瑞被綁在一棵荊棘柱上,後背滲出綠色血液,地上已經凝結了不少血跡,這些乾涸的血跡上每隔幾秒都會有幾滴新鮮血液滴落。
嫩草精靈一族血液十分珍貴,格瑞失血過多整張臉顯得有些枯黃,眼窩甚至有些泛黑,像極了已經枯萎的樹葉。
楚平南二話不說用短刀砍斷綁住格瑞的藤蔓。
格瑞虛弱不堪,沒了藤蔓束縛整個人瞬間向前癱倒,楚平南眼疾手快一把將其摟入懷中。
“你傷得這麼重,傷口為什麼不愈合?”
格瑞後背被刺得滿目瘡痍,無數綠色的新鮮血液與乾涸血跡交疊,綠色血肉外翻。
“這種荊棘可以抑製我的治愈之力,先離開這裡吧。”格瑞麵如死灰,雙頰有淚珠滑落。
親生父親想處死自己,可不是人人都有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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