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祁川看得心裡軟軟的,幫她把地上的紅薯撿起來,沾了灰的全都弄掉,又把剩下的紅薯皮全剝了,隻剩下尖尖的一塊,捏著遞給她,“還有一大半,吃吧。”
林阮心裡暗自搖頭,她說了注意又沒說要改,這男人放心早了。
“下午,咱們去趟奶奶那兒。”
“好呀。”
書裡,周奶奶是個很溫柔的老人,她自己獨立清醒,對待後輩也寬容慈祥。她的性格和林阮現實裡的奶奶很像,記得看到周奶奶去世時,林阮哭了好久。
她很期待見到周奶奶。
……
周奶奶今年九十一歲,個子不高,身子骨瘦瘦的,應該是有些營養不良,但她收拾得倒是很乾淨,一頭銀發梳得整整齊齊,但缺少一些光澤,
因為在舊時代被家裡逼著裹了小腳,這些年一直遭受著疼痛的折磨,她不怎麼出門,但她性格很樂觀,看得開,臉上常年掛著笑,尤其是在看到後輩的時候。
林阮她們拎著吃的,敲開了老人的房門。
周奶奶到底是上了年齡,眼睛模糊得厲害,湊近看了許久才認出人。
“是鐵蛋和狗蛋吧!”
林阮&許霧:?
周淮予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尷尬道:“奶奶,我叫周淮予。”
周祁川也頂著張棺材臉強調:“我叫周祁川。”
聞言,林阮和許霧默契地對視了一眼,差點兒沒憋住笑出來。
她倆還以為周奶奶在喊啥呢,原來是兄弟倆的小名,不過這小名也太……羞恥了吧。
“什麼壞?什麼竄?”
周奶奶耳朵背,聽不清兩人說了什麼,頗為苦惱地擺擺手。
“打小我就叫你倆鐵蛋和狗蛋,鐵蛋那臉跟鐵似的,又冷又硬,性格也冷。狗蛋是個愛笑的,我招招手就笑,和家裡早些年養的大黃狗一個脾性,好記。”
周家兄弟:……
因為這一個好記,他倆的臉皮全沒了。
要是隻有他倆在現場就算了,反正都是難兄難弟,誰也不嘲笑誰,可今天他們今天是帶著媳婦兒一起來的啊。
這種場麵被媳婦兒聽到,那真是社死它媽給社死開門,社死到家了。
周奶奶看向兄弟倆身後的林阮和許霧,蒼老渾濁的眼睛亮了亮。
“二蛋,這兩個就是你倆娶的新媳婦兒吧?”
兩兄弟經常形影不離,周奶奶嫌喊兩個名麻煩,創造出了二蛋這個新稱呼。
周淮予生無可戀:“……奶啊,我真的服了。”
周祁川臉色也不太好,這是他奶奶這麼喊,要是彆人他早動手了。
“奶奶。”
許霧離得近,先喊的人。
“誒。”周奶奶笑得眯起眼睛,握住許霧的手,愛憐地摸了又摸,“這個我認識,前段時間你還救過我老太婆一條命呢,我記得當時是把你許給了狗蛋兒。”
周奶奶問周淮予:“怎麼樣,臭小子,奶奶給你選的媳婦兒好吧?”
“好。”周淮予的鬱悶心情一掃而光,“奶奶您眼光真好。”
周奶奶笑:“當時我說遇到個好姑娘,我家狗蛋肯定喜歡,讓你爹拿三百塊錢出來給你當聘禮,你那後娘不願意,最後逼得我老婆子拄著拐杖去敲打他倆。”
“好在你倆合得來,好好過日子,這樣奶奶走了也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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