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響起踢裡哐啷的聲音。
沒多久,劉春紅紅著眼跑出來,臉上幾個顯眼的巴掌印,腿也一瘸一拐的。
她悶頭鑽到廚房裡,嗷嗷地哭起來。
林阮和許霧齊齊蹙眉,她們這個公公還家暴啊?
雖然她們討厭劉春紅,但她已經自作自受,被男人打,不是她們想看到的。
而且家暴有一定的遺傳性。
閨蜜兩人對視了一眼,幾乎是同時出聲。
“那周祁川……”
“那周淮予……”
許霧冷哼一聲,淡漠道:“他敢打我,我保證不拿刀捅死他。”
身為外科醫生,許霧知道哪些傷不致命,能把人捅20刀,還診斷出輕傷。
林阮嘿嘿一笑,緊跟其上:“我會製毒,能藥死他。”
作為一個善於用藥的中醫,林阮會製治病的藥,也會製毒藥,還能製定出各種相生相克的食譜療法,悄無聲息弄廢、或者藥死一個人簡直毫無難度。
危機解除。
閨蜜兩人相視一笑。
……
另一邊。
在縣城執行護送專家任務的周家兄弟,莫名打了一個寒顫。
周淮予摸了摸後腦:“這地還真挺玄乎的,大白天冷得人一抖。”
他旁邊的老者疑惑:“冷?我怎麼感覺還有點熱。”
老者滿頭白發,看起來六十多歲的樣子,穿著白襯衫,舉手投足儘顯儒雅。
“你冷嗎?”老者問周祁川。
周祁川抿了抿薄唇,沉著聲:“有點。”
倒不是真的冷,是有種被仇家惦記上,驚悚的感覺。
老者仰頭看看天上的大太陽,又看了看兄弟兩人,產生了自己也冷的錯覺。
老者打了個寒顫。
“這地方太玄乎,咱趕緊走。”
……
金嶺村。
周家的鬨劇告一段落。
大隊那邊響起敲鑼聲,喊村民去地裡上工。
好多男人罵罵咧咧的,家裡的女人早上隻顧著看熱鬨,忘了做早飯,他們是餓著肚子去上工的。
林阮和許霧在外邊等去縣城的牛車。
“噠噠噠——”
沒多久,孫大爺駕著牛車過來,車上已經有兩三個人了。
閨蜜倆遠遠打量了會兒,默契地收回視線,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