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的故交?”
朱樉冷哼一聲,不滿的看著眼前的傻大個秦二,
“秦二,你和孤是從小長大的!你什麼時候見孤在這杭州城有故交了?”
“你把孤當什麼人了?怎麼不蠢死你丫的!”
“去,在軍營裡陪著常家那倆兄弟吧!他們做什麼,你做什麼!”
“孤會讓人盯著你,你但凡偷懶一次,孤有你好果子吃!!”
聽到朱樉的命令,秦二整個人都傻了。
在軍營那倆天,他可是沒人跑去看戲吃瓜。
常家那倆兄弟,每次十多裡的跑步,又是疊被子,又是傻乎乎的站那曬太陽,諸如此類。
一天下來,這二人累的跟死狗似的,旁邊還有一人拿著皇帝和太子妃常氏賜下的棍子,死死的盯著。
一度讓軍營中弟兄,懷疑這倆憨貨肯定沒少得罪秦王殿下!
如今朱樉讓自己前去?
“爺!!我錯了!我真不敢了!”
“饒了我吧!我去挨軍棍都好啊!!爺!我的好殿下!”
“秦二,求你了!!”
想想那常家兄弟的慘樣,秦二當即哭訴起來,說著就要給朱樉表演一個滑鏟下跪。
“滾蛋!!一天!你若一天內表現尚可,孤還能考慮大發慈悲一下!”
眼見秦二還不知足,朱樉直接瞪著這廝,威脅道:
“怎麼著?是想每天都體驗下?”
“那,那不至於!”
秦二訕訕的撓頭,磕磕絆絆的回道。
“那還不快滾!”
“對了,讓人把那女人給孤帶進來!”
秦二聽到這話頭鐵的,狐疑看向朱樉,
朱樉眼裡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笑著說道:“怎麼著?你想說什麼,就說吧!孤豈是那種不讓你說話的人了?”
秦二看到朱樉的神情,當即打了個冷顫,不敢吐露到嘴邊的話。
“沒,沒,我這就去!”
說罷,秦二顧不得禮節,當即跑了出去。
朱樉看著秦二離去的背影,冷哼了一聲,又低頭苦命的處理起政務來。
··
片刻功夫後,
在一親衛的帶領下,門口自稱故人的姑娘很快走進了書房。
王子萱身著淡雅綢緞,輕紗覆麵,僅露出那雙秋水盈盈的眼眸,閃爍著既忐忑又精明的光芒。
她步入書房的那一刻,空氣中仿佛都彌漫開了一股淡淡的茉莉香,與書房內沉靜的鬆香交織,形成了一種莫名的氛圍。
她輕移蓮步,裙擺隨著步伐輕輕搖曳,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妖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