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這麼對他們的?”
屋內一片昏暗,男人清越的嗓音透著沙啞,顯然已經忍耐到了極致:“這樣的事你也對他們做過?”
“沒有——啊——”一聲急促的驚呼,天旋地轉間,薑稚已經被謝宴辭困在了身上。
“咚”的一聲悶響,手中茶盞落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杯中的水打濕了薑稚的鞋襪。
薄薄的披風從肩頭滑落到腰際。
薑稚縮著肩膀,被謝宴辭抵在牆角避無可避,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她好似摸索到謝宴辭的意思,笨拙的解釋:“我沒有……沒有在彆人麵前這樣……”
“唔——”未說完的話,被堵在了喉嚨裡。
突如其來的吻又快又急,來勢洶洶不容拒絕。
嘴唇輕咬,舌尖跟著發麻。
燭光跳躍,糾纏的身影來到了榻上。
天青色到帳子在眼前晃動不停,薑稚的手揪著謝宴辭披散下來的長發。
望著眼尾發紅,滿臉情動的男人。
她忽然想起了嫡姐薑元寧對著陸喻州的哭訴。
說謝宴辭不能人道,她自嫁去王府就守了活寡。
所以…這大抵是騙人的?
感覺到薑稚的走神,謝宴辭十分不滿的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他微微喘了口氣,定定的看了看薑稚的臉。
接著伏在了她的耳邊:“本王這輩子最恨欺騙,既然心悅於我,又為何要嫁給陸喻州?”
“他犯的是死罪。”
“陸喻州,早就該死了。”
謝宴辭到底在說什麼。
薑稚已經無暇去想,什麼叫早就心悅於他。
這樣的話,自己可沒有說過……
手腕縛到頭頂,被牢牢綁住。
一滴汗順著男人鋒銳的眉骨滴落,落到了薑稚的唇邊。
也不知是著了什麼魔,她竟伸出舌鬼使神差的舔了一下。
謝宴辭一愣,徹底將教養拋到了九霄雲外。
後麵薑稚已經記不清了。
她隻知道自己翻來覆去,就像案板上的魚。
長長的蠟燭燃燒至底,接著“呲啦”一聲徹底熄滅。
在隱入黑暗之後,薑稚心裡隻剩下一個念頭。
若有來生,一定離陸喻州和謝宴辭遠遠的。
……
陽春三月,國公府的園子綠草如茵花團錦簇。
可這滿園子的風光也不如那園中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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