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辭再次救了她一命,且自己與他已經有了魚水之歡,去王府做妾一事已然無法回轉。
既然這樣,還不如坦然接受,順其自然。
謝宴辭在廂房外打了兩套拳,滿頭大汗的推了門進來。就見薑稚坐在榻上,烏黑的長發披在胸前,本就小的一張臉更顯得精巧了一些。
烏黑的眼珠望過來,不知怎的竟是有些心虛。
“醒了?”
謝宴辭拿帕子擦了汗,在薑稚身旁的坐下。
十分自然的把那雙帶點涼意的手握在手心。
“身子可還疼?”
薑稚沒料到謝宴辭竟會這般直白的問出來,長長的睫毛一抖,垂下了眼睛。
她羞於啟齒,不知該如何回答,索性閉著嘴。
謝宴辭沒有等來回應,隻有一味的沉默,好像又變回了之前疏離的模樣。心頭就突然竄出些涼意。
心底發沉,犀利的眼睛在她身上打量了兩遭。
難道她後悔了不想認賬?
回想著昨晚相處的點滴,她滿臉情動用手腕死死摟著他的脖子喚著殿下的樣子,謝宴辭又覺得她分明對自己有情。
這般較著勁兒,隻不過是抹不開麵罷了。
於是試探著用手捏了捏她的指尖,輕笑道:“怎麼,怪本王弄疼了,還惱著本王呢。”
既然心裡已經做了決定,薑稚也不是扭捏之人。
她強忍著羞意抬起頭,目光落在了謝宴辭的臉上:“王爺昨日又救了臣女一回,這輩子怕是都還不清了。”
聽到這話,謝宴辭心頭一鬆,伸手寵溺刮了刮她的鼻梁笑道:“這輩子還不清那就下輩子還,慢慢還,不急。”
薑稚嗯了一聲,若有所思。
寺裡混進歹人,還死了人。做為一個香火鼎盛的古寺,自然引人注意。
天一亮,府衙的人便上了山。
廟裡的和尚和香客都被一一盤問過,女眷裡除了死的兩名女子,就隻有吸入迷煙較少的薑元寧與匪徒有過交集。
她自然不會告訴官府的人,自己是因為雲易出麵才從匪徒的掌下脫身。
這雲易本是她找來對付薑稚的,誰能想到他竟然和劫匪有勾結。
還乾著人牙子的勾當。
薑元寧啐了一口。想到出了那麼多銀子,雲易最後竟迷暈了自己,把主意打在她身上。就忍不下心頭這口惡氣。
也不知,最後殺了歹人救了她的人是誰。
寺廟裡的人都三緘其口,問了一圈都沒問出什麼所以然來。
不過想到這麼久了,薑稚與春桃都沒有消息,心裡又稍感安慰。
麵上卻裝作哭哭啼啼模樣說府中的庶妹與丫鬟被匪徒擄走,怕是凶多吉少了。
回府後徑直告訴薑父,淩雲寺遇襲一事,更哭訴薑稚被歹人擄走失了清白。
沈姨娘被丫鬟扶著剛到門口,聞言當即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薑元寧梳洗一番,在房中吃著點心,悠哉悠哉的等著官府的人上門告知薑稚身死之事。
本以為最先沉不住氣,上薑府來的人是謝宴辭,沒想到登門的人卻是陸喻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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