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她比陸喻州死的早,根本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
到底是什麼事讓陸喻州性情大變,對她記恨於此?!
薑元寧跌坐在地上,腦子徹底亂了。
廂房裡頓時安靜下來,隻剩下陸喻州粗重的呼吸。
濃重的脂粉氣,讓人作嘔。
陸喻州麵無表情的準備從薑元寧身上跨過去,就聽見屋子外四喜喊道:“姑娘!二姑娘回來了!”
薑稚是被謝宴辭送回來的,臉還是那張臉,感覺卻變了。
就像是一支含苞待放的花兒,得到了滋養,現在開的熱烈。
她與謝宴辭站在一起,宛如一對璧人。
有謝宴辭相護,那些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陸喻州站在月亮門處,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他想起了薑元寧剛才說的話。
若是不娶了她,她就親口將他上輩子所做的一切告訴薑稚。
她要日日說,夜夜說。
一個卑劣不堪,與發妻的嫡姐攪在一起,幾乎把她逼的幾次尋死的人。
彆說再破鏡重圓,怕是連取得一聲原諒也難。
陸喻州忍得舌尖泛著血腥,藏在袖中的手掐得青紫。
卻慢慢笑了起來。
本就該惡鬼配惡鬼。
既然薑元寧想嫁,那便娶了又如何呢。
一月過後
陸喻州在會試三百名學子拔了尖,士族寒門紛紛讚歎其不愧是國子祭酒之子,薪火一脈相承。
縱然同窗數載,苦讀學子也不在少數,也難以掙脫在初試中差之千裡的命運。
於是稱其後生可畏,日後必出類拔萃,功名加身。
儘是些阿諛奉承之詞。
還聽聞前兩日陸府往來者絡繹不絕,禮部也差人送了東西,門下檻都要踩矮一截。
有人言對策之時,考官都曾誇讚陸喻州的政事經義等融會貫通,辯才無礙。
此話又被薑元寧添了說法,拿在薑府充數。
有幾日薑稚打遠就瞧見,薑元寧仰鼻示人,走起路來彆提有多神氣。
讓春桃去打聽了番,才知是陸喻州得了會元。
薑稚心底冷笑,陸喻州這貨色是徹頭徹尾的偽君子,才氣橫溢卻不假,也不怪那些人被蒙蔽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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