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男人沒有說謊,魯熊神色稍緩,思索了一會側著身子讓他們進了門。
王土顯然沒有料到,除了魯熊,破廟裡還有七八個腰間彆著刀的好手。
臉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卻被他很好的掩蓋過去。
他扶著王十來到火堆前坐下,衝魯熊拱手,討好的笑了笑。
一沾地王十便發出痛苦的呻吟,魯熊便讓人拿了藥粉來替他止血。
他的傷口在腰腹處,不知道被什麼所咬有兩個血窟窿。
衣衫沾了血早就不能用了,隻能赤著上身在倒在火堆旁瑟瑟發抖。
還是魯熊想著屋子裡還有女人,用自己的袍子將他蓋上了。
王十失了血,臉色十分蒼白。嘴唇都乾裂的厲害,有些神誌不清的喊著口渴。
剛才煮魚湯的時候早就用完了水囊的水,這個時候哪裡去給他找水喝。
魯熊有些煩躁的撓了撓頭,讓他忍一忍。
想是渴的厲害,王十呻吟的聲音越發痛苦,吵得所有人都不得安寧。
鏢局裡的人本就趕了一天的路,就想著晚上能歇一歇。一時間怨聲載道眼看著就要吵起來,薑稚在角落裡開了口:“我水囊裡還有一些水。”
她聲音輕軟洋洋盈耳,澆滅了所有人的燥意。
薑稚本想讓魯熊來她這邊拿水,可身邊的春桃實在抖的厲害,且沈姨娘不喜鏢局中人。她隻得拿著水囊朝著他們走去。
為了避嫌,薑稚歇息的地方用布簾擋住了,以至於王土進門至今都未發現她。
現在見一個相貌不俗的姑娘蓮步輕移的向自己走過來,一時間愣在了那裡。
見薑稚手裡有水,魯熊也鬆了口氣。
再這麼折騰下去,他也有些吃不消。
忙眼帶感激的接過她手裡的水囊,儘數倒在了碗裡。
王土如獲至寶的接過碗,一雙眼睛卻還留在薑稚臉上:“姑娘好意,我與哥哥定銘記於心。”
他微抬眼皮,嘴角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薑稚沒有說話拿著水囊,轉身回了沈姨娘身邊。
隻是身後那道炙熱的目光久久不散,像是要將她洞穿。
薑稚回到沈姨娘身邊,重新坐下後,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想到王土看著自己的眼神,和他伸手接水時虎口的老繭想越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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