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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宮遠弘早就在家裡焦頭爛額,甚至有曾經他和宮遠易共同的好友打電話來詢問他這是怎麼回事。
宮遠弘根本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
高琴在原地不斷地徘徊,看著外麵跪在地上的範秋,高琴急得去推了推宮遠弘。
“你還坐在這裡乾什麼?範秋在外麵跪了一個早上了,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到,你哥剛死,她就跪在我們外麵,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家欺負了她,我那幾個打麻將的姐妹都打電話過來問我,我們的脊梁骨都快被人戳穿了,你還坐在這裡。”
宮遠弘抬起頭凝了高琴一眼,“你以為我想坐在這裡嗎?我要是有辦法的話,我早就出去了,我還會坐在這裡嗎?”
宮遠弘已經派了兩撥人出去勸範秋起來,可隻要他不答應放了宮晚音,範秋就死活不起來,他能有什麼辦法。
範秋這是故意的,就是要逼著他,給他壓力,讓他放了宮晚音。
範秋這樣跪在外麵被這麼多人看到了,他不相信沈寧苒沒有看到,而沈寧苒到現在都無動於衷,他也是覺得奇怪,她不是很愛幫他們一家嗎,見範秋這樣跪在外麵受苦,她就一點不難受嗎。
到底還是沈寧苒太聰明,明白了範秋的意圖,她也故意不來勸。
該死的!一個兩個都逼著他。
連宮硯書和宮硯清都天天給他找麻煩。
宮遠弘眉心皺得能夾死蚊子。
“那你倒是再想想辦法啊,總不能讓她一直跪在外麵吧,再這樣下去,我們一家要被人在背後罵死了。”
宮遠易剛死,範秋在他們外麵長跪不起,他們無動於衷,任何人都會猜測是不是他們家欺負了範秋。
看到這一幕的人在背後不知道說得有多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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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遠弘沒有其他任何的辦法,若想讓範秋起來,隻能放了宮晚音。
宮遠弘捏了捏眉心,“你去讓人告訴範秋,就說這件事讓她進來談。”
“好。”
高琴親自出去,看著跪在地上,雙唇發白的範秋,高琴故作一臉擔憂。
“嫂子,你怎麼還跪在這裡,我們家遠弘說了,有什麼事情我們好好商量,晚音的事情也可以商量,你先起來跟我進去吧。”
範秋毫無唇色的唇扯出一道冷笑。
她要是進去了還出得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