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苗聖女:啥?
由於救治洪淩波和小牛兒還需去配一些稀有藥材,故還得等一陣子。
所以李莫愁把白苗聖女阿幼嫻叫到了跟前,圍坐一張些許舊的四方桌,相對而坐。
醜媳婦難免要見公婆的,是時候給白苗聖女一個交代了,畢竟之前答應人家這麼痛快,現在赤金天螻卻直接認她為主了,多少有些不地道。
“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麼?”,李莫愁眨巴著眼睛,一臉期待的望著白苗聖女。
白苗聖女:啥?啥?
連續鼓起兩次勇氣開口,白苗聖女都沒反應,就是一直呆呆的瞅著她。
完了,不會氣出毛病了吧!李莫愁心中有些虛!
但轉而又想道,好歹你也稱我一聲神女吧,我都這麼低聲下氣的跟你說兩遍了,一點反應都沒有,是不是不給麵子。
“啪!”,李莫愁一巴掌打在桌子上,桌子都快散架了,她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我我!”。
她我我我了半天,臉都憋紅了愣是沒發作出來,瞬間神情急轉而下,“我,我再自罰三杯!”。
她抄起放在桌子上的鑲金紫檀葫蘆,咕嚕咕嚕的猛灌,半葫蘆酒直接下了肚,逐漸酒意上頭,臉上都微微泛紅了。
好酒!
好酒,就是能壯慫人膽!
神女直接化身為“酒瘋子”,酒瘋子好啊,酒瘋子不要麵皮!
“老妹兒啊!就這麼說吧!赤金天螻是我的了,我罩了!你要怎麼滴吧!”,李莫愁借著酒勁直截了當的道。
這會白苗聖女阿幼嫻終於有反應了,瞬間一雙小眼睛紅紅的,泅著淚水,看似隨時要掉下來似的。
“我去!不是”,阿幼嫻來這麼一下,多少讓李莫愁有點手足無措。
李莫愁都打算好了,如果這麼說了,這個白苗聖女還要跟她硬剛,她就先揍她一頓,然後在給她一些好處安撫一下,大棒加蘿卜一套組合拳下去,還不得對她納頭就拜。
隻是怎麼還哭了啊,我都還沒開始欺負你呢!
你可是白苗聖女啊,不要麵子了啊!
“額!阿嫻啊,咱們能有話好好說不?你看你外麵還有這麼多手下在,他們要是知道了,你以後還怎麼混啊,你說是不是?”,李莫愁無措的道,哄妹紙什麼的,我也不擅長啊。
哼!阿幼嫻扭過頭去,眼淚終於掉下來了!
錢!對!就是錢!
大棒加蘿卜行不通就走懷柔政策!
李莫愁想到了霸總文的套路,蘭博基尼,法拉利砸過去,妹紙馬上破涕為笑。
當然現在什麼蘭博基尼法拉利的肯定沒有了,但是她有更值錢的東西啊!
隻見她變戲法似的從衣袖裡掏出了一件東西。
噔噔噔噔!
“阿嫻你看這是什麼?”,李莫愁轉到白苗聖女的正麵,白皙的手在白苗聖女的眼前打開。
隻見一把古樸的銅鑰匙躺在手心!
這可是黑苗部的寶庫鑰匙,李莫愁當時隻搬了一些金子,連寶庫的九牛一毛都不到,絕大部分的寶貝安安靜靜的躺在黑苗部寶庫裡呢!
於是她在臨走前搞了個封條,把大門封了起來,並在封條上麵畫了一隻看上去有點像螻蛄的蟲子。
她準備等以後多叫點人手再來搬運,現在隻能忍痛割愛了!
然而屁用沒有,白苗聖女阿幼嫻隻是輕輕的瞟了一眼鑰匙,又接著自顧自的抹眼淚!
額!
你這女人真不可理喻,這可是我最值錢的了,你還想怎麼樣?李莫愁心中一陣埋怨。
哼,我要發火了哈!
隻不過就一刹那就又泄了氣。
哎!她又抓起酒葫蘆仰頭就喝!
媽蛋,聊不下去就讓你先哭會吧,哭累了,平靜了,再說!
李莫愁唉聲歎氣喝著酒,阿幼嫻在一旁輕輕的抹著眼淚,那畫麵甚是和諧,酗酒丈夫欺負小嬌妻有沒有?
過了,好一會兒,李莫愁都端了好幾次空葫蘆了,白苗聖女阿幼嫻才稍微平複下來!
“讓神女見笑了!”,最終還是阿幼嫻先開的口,她怯怯的像李莫愁行了個禮道,像是剛被欺負完的小媳婦。
“赤金天螻能認神女為主,那是神女的本事過人!,也隻能怪我白苗部福源不夠!”,白苗部聖女阿幼嫻顯然有點言不由衷,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隻是!”,阿幼嫻欲言又止,“隻是現在黑苗部被神女打殘了,個部落沒了製衡,今後苗疆又得混亂起來了,我作為白苗聖女,真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在接下來的混亂中保住自己的族人!”。
說完,阿幼嫻又輕輕抹了一下眼角。
是啊!黑苗部高階戰力被李莫愁打得死的死殘的殘,已經形成不了戰鬥力了,她在黑苗部倒是打爽了,但是問題也出來了。
西南苗疆說然冠名了一個“苗”字,其實是有很多民族居住的,大一點形成戰鬥力的有:水家、布衣、侗家、仡佬、土家、苗家芭莎部、苗家錦雞部等,這些民族與部落之間相互不待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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