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哲雙眼冒火,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燒了起來。
他顧不上手上被箭矢擊中的疼痛,一個箭步衝上前,撿起掉落的手槍,趁著那弓箭手再次搭箭的間隙,猛地朝旁邊一個翻滾,躲到了一輛廢棄汽車的後麵。
林思彤也迅速反應過來,跟著王誌哲的腳步躲了起來,她焦急地看著王誌哲,低聲說道:“阿哲,現在怎麼辦?這家夥好像不打算放過我們啊。”
王誌哲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哼,他想玩,那我就陪他好好玩玩!思彤,你在這兒先躲好,彆露頭,我去會會他。”
說罷,王誌哲貓著腰,借著周圍廢棄車輛和雜物的掩護,開始悄悄地朝酒店側麵迂回過去。
他一邊小心地移動著,一邊留意著酒店五層窗口處那個弓箭手的動靜。
那弓箭手見王誌哲躲了起來,一時間沒了目標,便也沒有再輕易放箭,隻是緊緊地握著弓,眼睛死死地盯著王誌哲他們之前躲藏的位置,眼神中滿是警惕。
王誌哲繞到酒店側麵後,發現這裡有一根排水管,他心中一動,抬頭看了看,估算了一下距離,覺得可以順著這根排水管爬到上麵去,說不定能出其不意地繞到那弓箭手的背後。
他深吸一口氣,雙手緊緊抓住排水管,開始奮力往上爬。
這排水管因為長時間無人維護,有些地方已經鬆動,王誌哲每爬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摔下去。
就在王誌哲快要爬到五樓的時候,那弓箭手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突然轉身朝著這邊的窗口走了過來。
王誌哲心中一緊,趕忙停下動作,緊緊地貼在排水管上,大氣都不敢出。
那弓箭手來到窗口,探出頭往下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異常,便又準備轉身回去。
就在他轉身的瞬間,王誌哲看準時機,猛地發力,一個縱身從排水管上躍到了酒店五樓的窗台上。
那弓箭手聽到動靜,剛要轉身,王誌哲已經如同一頭獵豹般撲了上去,一把將他手中的複合弓奪了過來,然後用弓狠狠地頂在他的脖子上,低聲吼道:“你他媽瞎了眼了?見人就射,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那男人被王誌哲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臉色煞白,他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王誌哲,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彆亂來,我……我以為你們是那些喪屍的變種,是來害我們的。”
王誌哲冷哼一聲:“變種?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是變種了?就因為我們穿得不一樣?你也不看看現在這世道,隨便動手傷人,你就不怕遭報應?”
就在這時,酒店裡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似乎有不少人正朝著這邊趕來。
王誌哲心中一凜,他知道,要是被這些人圍起來,情況可就不妙了。
他壓低聲音對那弓箭手說道:“叫你的人都給我站住,不然我現在就擰斷你的脖子!”
那弓箭手一聽,趕忙對著屋內喊道:“都彆過來,都站住!”
屋內的腳步聲頓時停了下來,一片寂靜,隻有眾人緊張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王誌哲挾持著那弓箭手,慢慢地退到窗口邊,他朝著下麵的林思彤喊道:“思彤,上來,小心點!”
林思彤聽到王誌哲的聲音,從藏身之處跑了出來,順著排水管小心翼翼地往上爬。
不一會兒,林思彤也爬到了五樓,她跳進屋內,看到眼前的場景,微微一愣。
王誌哲對著她使了個眼色,然後對著那弓箭手說道:“現在,帶我們去見見你們這裡的頭兒,我倒要看看,你們這都是什麼待客之道!”
那弓箭手無奈地點了點頭,在王誌哲的挾持下,帶著他們緩緩朝屋內走去。
一路上,王誌哲和林思彤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留意著周圍的動靜。
穿過一條走廊,他們來到了一個大廳,大廳裡聚集著不少人,男女老少都有,看樣子都是這家酒店的幸存者。
眾人看到王誌哲和林思彤被弓箭手帶了進來,紛紛露出驚訝和警惕的神情。
在大廳的正前方,坐著一個中年男人,他眼神深邃,一臉嚴肅地看著王誌哲他們,緩緩開口說道:“兩位,不知為何要闖入我們的地方,還挾持了我的人?”
王誌哲冷笑一聲:“闖入?是你們先動手的吧?我們不過是想找個地方落腳,剛到門口就被你們一通亂射,這就是你們的規矩?”
中年男人微微皺眉,看了看旁邊的弓箭手,似乎在詢問情況。
那弓箭手趕忙說道:“頭兒,我……我以為他們是那些喪屍的變種,所以才……”
中年男人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然後對著王誌哲說道:“原來是一場誤會,既然如此,那便罷了。
兩位若是不嫌棄,可在此處暫留,如今這世道,大家相互扶持才是。”
王誌哲和林思彤對視了一眼,心中都在權衡著眼前的情況。
最終,王誌哲緩緩說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就先留下來看看吧,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要是再有什麼誤會,可彆怪我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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