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你過來一下,我有事跟你說。”趁著車子在顛簸的道路上行駛的時候,王誌哲神色凝重地把杜宇叫到了客廳之中。
車內的氣氛因他這突如其來的呼喚而略顯緊張,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壓力開始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王哥,出什麼事了?”杜宇聽到王誌哲的呼喊,心中一凜,沒有絲毫耽擱,快步流星般走到客廳。
“杜宇,我和思彤的能力你也見到了吧。我就問你想不想變得跟我和思彤一樣?”王誌哲站在客廳中央,身姿挺拔。
目光緊緊鎖住杜宇,仿佛能穿透杜宇的靈魂,探尋到他內心最深處的渴望。
“想啊,看到你們大展神威的樣子,我說不羨慕肯定是騙人的,但是變成你們那樣的話,應該要付出什麼代價吧。”杜宇微微抬起頭,眼神中閃爍著對強大力量的向往之光。
他挺直了腰杆,直麵王誌哲的審視,毫不掩飾地直接說出了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和縈繞心頭的疑問。
在他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王誌哲與林思彤戰鬥時的驚人場景,他們或化身絢麗而強大的異獸,或施展出毀天滅地般的法術,那些畫麵如同一把火,點燃了他心底深處對力量的渴望,但同時,理性的警鐘也在他心中敲響,提醒他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強大的力量背後必然伴隨著未知的代價。
“嗯,想要變成我們那樣子的話,就必須要聽從我的命令,歸順我,而且不能背叛,如果敢背叛我,那我怎麼把能力給出去的,就怎麼把能力收回來,同時收回來的還有你的那條命,即使這樣,你還願意獲得能力嗎?”
王誌哲的聲音低沉而冰冷,眼神如寒星般冰冷,緊緊盯著杜宇,隻見杜宇的臉色在這強大的氣場壓迫下慢慢出現變化,原本略顯平靜的麵容逐漸緊繃,額頭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那是內心掙紮與不安的外在表現。
杜宇剛想說什麼,王誌哲直接抬起手,果斷地打斷了他:“你不用急著回答我,等你想好了再告訴我,如果你想離開,也隨時可以離開,但是我希望你在離開之後,能保守秘密,如果讓我知道你泄密了,我們的能力你是見過的,應該不用我告訴你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他的語氣雖然稍微緩和了一些,但那股隱藏在深處的威懾力卻絲毫未減,如同一隻隱藏在暗處的獵豹,隨時準備撲向違背他意誌的獵物。
杜宇聽完王誌哲的話,如遭雷擊般愣在原地,隨後緩緩陷入了沉思。
自己想要變強嗎?那肯定想,在這危機四伏、喪屍橫行的末日世界裡,力量就意味著生存,意味著能夠保護自己珍視的一切。
可是,需要付出的代價卻是如此沉重,將自己的命運完全交托於他人之手,一旦行差踏錯,便是萬劫不複的深淵。
內心的兩個聲音在激烈地爭吵,一個在呼喊著對力量的追求,另一個則在警告著潛在的危險,讓他難以抉擇。
王誌哲沒有打擾他,他之所以會問杜宇,是因為他經過這幾次的戰鬥深刻地意識到,僅憑自己和林思彤的力量,想要平安地到達烏傷簡直難如登天。
每一次與喪屍的遭遇戰都像是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那些變異喪屍的強大與凶殘超乎想象,他們的數量也如同潮水般源源不斷。
而杜宇,不但是經過嚴格訓練的軍人,還熟悉各種冷兵器和熱武器的使用。
一把看似普通的複合弓在他手裡都能被玩出令人驚歎的花樣,他能夠在各種複雜的環境下精準地射出致命的一箭,無論是高速移動的目標還是隱藏在暗處的敵人,都難以逃脫他的利箭。
王誌哲不禁在心中設想,如果給他一把槍,那他的戰鬥力將會得到質的飛躍,或者把他也變成折紙戰士,讓他擁有與自己和林思彤同樣神奇而強大的能力,那麼自己這邊的戰力絕對能如虎添翼般翻一番。
到那時,麵對喪屍的威脅,他們將有更多的底氣和手段去應對,那自己等人去烏傷的路程安全係數也會增加很多。
王誌哲輕輕推開客廳與臥室之間的那扇門,門軸發出輕微的“吱呀”聲。
此時,臥室裡的林思彤已從睡夢中悠悠轉醒,她就那樣靜靜地坐在床邊,眼神空洞而茫然,仿佛靈魂出竅一般,對周圍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
她的頭發有些淩亂地散落在肩頭,幾縷發絲貼在略顯蒼白的臉頰上,更襯得她神情的落寞與哀傷。
他走到林思彤麵前時,微微俯下身,輕聲問道:“在想什麼?”那聲音輕柔得如同春日裡的微風,試圖拂去她心中的陰霾。
林思彤像是被這聲音從遙遠的思緒中猛地拉回現實,她的身體微微一震,緩緩抬起頭,目光聚焦在王誌哲的臉上,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和無助,嘴唇微微顫抖著吐出幾個字:“你說外公他?”那聲音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似乎隨時都會被吹滅,卻又飽含著無儘的思念與痛苦。
王誌哲看到她這副模樣,心中一陣刺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挺直了身子,用一種充滿敬意的語氣直接開口說道:“你的外公他是一名英雄,這一點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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