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兄?”劉宸想要開口說什麼,但是廖關過徑直的走上前。
旁邊四個侍女想要阻攔,但是忽然間的氣勢襲來就像是一隻獠牙畢露的猛獸,讓人憑借本能畏懼的不敢上前。
舞女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了極薄的劍來,她們沒有什麼神智就像是傀儡
劉宸大驚,這些人怎麼會帶著武器,更何況他們麵對的是玄武衛,隻是開個窗戶的要求而已,其餘的房間窗戶不是也開這麼。
說實話,廖關過也是蠻可憐她們的,就像是個無助的囚徒,被硬生生的困在了肉身中,失去了自我。
但是作為敵人的話,沒有絲毫憐憫這一說法,更不會因為你穿了衣服我就認為你沒有危險了。
舞女拔劍,廖關過沒有絲毫停留,一步上前,抬手,劍斷,繼續走,劍刺來,再抬手,一陣脆鳴聲,劍刃碎裂。
都說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舞女沒有退讓,廖關過也沒有,舞女拔劍本身就像是一個笑話一般。
現在在眾人麵前的是傳說中的煉體修士,實際上的霸體,擁有著化龍能力的青柳城香花鎮大捕快。
舞女?侍從?誰能在這裡動一下玄武衛?誰敢動?就憑這些人揮劍,殺了也是廖關過占理。
不占理都要氣壯,占理就彆怪不饒人了!
廖某就像是一個保齡球,隨手推開麵前的侍女,來到了這個所謂的杏妃麵前。
杏妃終於有些慌張,他感覺麵前的不像是個人,而是一個野獸,同樣,人可以講道理,野獸不能,誰不知道這花滿樓有大背景,誰會鬨事呢?
“我是白…”
啪
廖某抬手,
一巴掌抽了過來,鼻血瞬間流了出來,杏妃側倒向一遍
“我是!”
啪
又是一巴掌,這次對稱了一些,兩邊臉上都是一個手印。
“你是花魁,你應該聽好我說的話,我叫你停,你就不能彈”
“啊啊啊,我是白山府的”
啪
杏妃麵色通紅,發瘋似得大叫,平日裡她是何等尊貴,來這裡也不過是修行,或者說,平日裡那有什麼對等的人,在她眼裡也不過是隨取隨用的藥而已。
但是,叫也沒有停下
又是一巴掌,這次力道為重,牙齒掉了一顆出來,連帶著一嘴巴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