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鬼山,今日可謂人聲鼎沸、熱鬨非凡。原本寬敞的山寨此時也顯得有些擁擠不堪,原因無他,隻因這次聚集的人數實在太多,就連那曾經容納八位當家議事的大廳,如今也已被拆除重建,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座更為宏大壯觀的廳堂。
白山府一帶的土匪,混混,地頭蛇或者說有些內力江湖惡霸,全部聚集於此。
哪怕是惡鬼山的其他幾位當家在這股混亂的事情麵前都沒了什麼話語權,更不要說這個準九當家廖關過了。
煙味,酒味,汗臭,血腥,各種各樣的味道在空氣中混雜,人群罵罵咧咧,都是土匪那有什麼素質可言。
嶗左川走了出來,隻是氣勢稍微釋放就震住了這些人。
惡人還需惡人磨
“諸位今天來到了我惡鬼山,我想大家都已經很清楚了,這是都到了要被滅門的時候了,這次我惡鬼山牽個頭,一起做了他,以後還是好日子”
嶗左川還是坐在最上麵的位置,不管是在惡鬼山,還是其他土匪當中,大當家始終是大當家。
無人敢於反駁,大家都是土匪之流,本身就不在其中受約束,自然是信奉誰強誰有理的說法。
惡鬼山集結的消息沒多久,就浩浩蕩蕩的傳到了下麵的鄉鎮,再由巳蛟大聰明兩人的再一次傳播,疏散了一批人。
廖某很有自知之明,雖然可以爆沙,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有人跑到鄉鎮危害一方就難辦了。
畢竟曾經野狼寨一個小當家就可以讓香花鎮付出慘痛的代價。
廖關過也讓巳蛟傳遞了一封書信到了惡鬼山,宣戰。
這封信中的文字充滿了挑釁與自信,它赫然寫道:“爾等不過一群烏合之眾罷了!即便僅餘我一人在此,要將你們儘數誅殺也易如反掌!”言語之間透露出一種對敵人的蔑視和自身實力的絕對信心。仿佛在向對方宣告,無論麵對多少敵人,自己都毫無畏懼,並且有足夠的能力戰勝他們。
然而事實上這樣的書信惡鬼山看了卻大加嘲笑,因為坊間傳聞,廖關過實力不強,連玄武衛的位置都是靠著偷襲得來的。
於是乎,惡鬼山毫不猶豫地發出了一則令人毛骨悚然的通告:“三日之內,若那廖關過不敢前來惡鬼山跪地求饒,我們便將周邊一村之人儘數屠殺!十日之後,他若仍無蹤影,每多一日,便多屠滅一村莊!”這則通告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引爆了整個地區的恐慌情緒。人們紛紛議論著這個可怕的威脅,對廖關過和惡鬼山充滿了恐懼與憤怒。
沒有大雪封山,這土匪下山頻繁,經常擄掠女子以及金銀,但是並不會殺人,牲畜一樣活著也算是活著,這回是生命危險,頓時嚇跑了不少人,隻留下了一些孤苦無依的老弱婦孺。
廖關過之所以沒有立刻動手,其實是另有深意。他在等待一個時機,一個人全部到齊的時
機。此時此刻,陸陸續續還有一些小土匪正往山上趕來,他們或三五成群,或獨自一人,但無一例外都顯得凶神惡煞、氣勢洶洶,頗有一副真正的土匪模樣。
這些小土匪們身著破舊衣裳,手持各式各樣的武器,有的拿著大刀,有的扛著長槍,甚至還有些人揮舞著棍棒。他們臉上透露出凶狠與貪婪,仿佛對即將到來的戰鬥充滿期待。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小土匪湧上了山頭,原本寂靜的山林頓時變得喧鬨起來。他們相互吆喝著,挑釁著對方,似乎在向世人展示自己的威風。而廖關過則靜靜地站在一旁,觀察著這一切,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他知道,這場戰鬥將會非常激烈,但他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土匪之間也有交情,也有摩擦,這難得的聚會,實際上,除了解決掉土匪的心頭大患,還有著關於利益分配的問題,不過廖某並不管,他隻是覺得來到這山上的人越多越好。
三日時間,不管是響應號召,還是來分配利益的土匪均已到齊,每個人都躍躍欲試。
而嶗左川也再次找來了廖關過,打算討要那顆靈芝。
那裡哪有什麼靈芝啊!純粹就是胡言亂語、信口開河而已。然而現在人都已經到齊了,廖關過實在是懶得繼續裝下去,也不願再陪著他們演這場鬨劇了。
“大當家的,還請您跟我一起走一趟,那東西就在莽山”廖關過編著謊話
但是嶗左川卻頓住了,相比於那個玄武衛身上虛無縹緲的戰利品,它更要這實際些的靈芝,吃了靈芝,修為更上一層,體內一些暗傷說不準都能有所好轉
“李宏偉啊李宏偉!枉我一直把你當作自己的親生兄弟一般對待,甚至連那人人垂涎欲滴的九當家之位也毫不吝嗇地許給了你,可沒想到到頭來竟然遭到了你如此狠心的欺騙!如今莽山已經被那些人翻了個底朝天,根本就不存在所謂的家產和靈芝!”嶗左川得知李家收藏了靈芝這消息後,心中的的貪欲被無限勾起,靈芝啊,靈芝啊!
要知道,對於這件事情,嶗左川又怎能做到無動於衷呢?畢竟在此之前,他的修為已經停滯不前許久,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那傳說中的靈芝上麵。然而經過長時間對廖關過身體的仔細觀察,並沒有任何收獲之後,他便毅然決然地派出手下之人前往莽山挖掘尋找。原本滿心歡喜期待著能夠有所斬獲,但現實卻給予了他沉重一擊——一無所獲!麵對這樣殘酷無情的結果,嶗左川又怎能不憤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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