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小心翼翼地潛入了水下,廖關過身先士卒,毫不猶豫地鑽進了那個扁平的洞口。他動作敏捷而熟練,仿佛對這種情況早已習以為常。緊接著,張驚天也默默地跟在後麵,他深知自己應該保持警惕,並時刻留意周圍環境的變化。
進入洞口後,他們發現這裡異常狹窄,每次隻能容納一個人通過。這種局促的空間讓人感到有些壓抑,但同時也增添了幾分神秘和刺激感。張驚天不禁想起了那句古話:“初極狹才通人”,心想或許正是如此吧。
當穿過這個狹窄的通道後,眼前豁然開朗。儘管四周依舊漆黑一片,但卻給人一種截然不同的感受。這裡的氛圍與金家的地礦大相徑庭,沒有那種陰森壓抑之氣,反而透著一股清新自然的味道。
清新的微風在洞穴內肆意穿行,帶來了濕潤的氣息,其中還夾雜著一陣淡淡的、獨特的土壤腥味。儘管光線昏暗,但張驚天敏銳的聽覺能夠捕捉到洞穴中傳來的微弱聲響——那是一些稀稀疏疏的爬行聲,仿佛有什麼生物正悄然活動著。這些聲音使得原本寂靜的洞穴變得充滿生機,也讓張驚天心中湧起一絲好奇和期待。
酒生踏入其中後,眾人迅速呈半圓形散開,並擺好架勢準備防禦。
酒生熟練地收起潛水套裝,接著從懷中掏出兩麵透明的玻璃法器。仔細觀察,可以察覺到其表麵有無數細密的陣法正在悄然運轉著。
他將這兩麵玻璃鏡輕輕戴在額頭處,原本漆黑一片的視野瞬間變得清晰無比。
與此同時,花蘭動作利落地取出一些瓶瓶罐罐的藥劑。她深知開場白必須要做好充分準備,以防稍後的戰鬥發生任何變數。畢竟,未雨綢繆總是沒錯的。
廖關過靜靜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切,心中暗自讚許道:這支小隊成員們單論個體實力或許並不算出類拔萃,但他們之間默契十足、配合得天衣無縫,所產生出的實際效果卻令人刮目相看。
"我已完成調試工作,大家不妨親自體驗一番效果如何。"說罷,酒生再次變戲法般地掏出好幾副相同款式的玻璃鏡,並依次遞給其他同伴。
廖關過順手接過眼鏡戴上,嘗試使用過後驚歎不已——沒想到這款眼鏡在昏暗環境下竟能擁有如此出色的視物能力!不僅如此,透過鏡片,整個洞穴的真實全貌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眼前。
眼前之地看上去頗為寬敞,但若與後續景象相較而言,此處僅可算作門廊罷了。穿過之後便是一條幽深狹長的通道,遙遙地伸向遠方,隱約可見一盞盞細長的燈火,散發著黃綠交錯的光芒。而那聲音傳來之處,恰好在這條通道的儘頭。
隊伍集結完畢後,眾人邁步朝前行進。沿途除了稍顯陰冷外,並無其他異常,原本彌漫四周的潮濕感亦逐漸消散。行至中途,酒生忽然止步不前,移步至旁邊的石壁前。身為雜家高手,他在勘探測繪方麵的造詣自然堪稱一流。廖關等人在此行進,全賴手中一件儀器引路;然而到了酒生手中,經過一番擺弄,所獲信息愈發詳儘。
此時此刻,酒生憑借自身獨特手段和敏銳洞察力,已然洞悉此地玄機:“廖大哥,依我之見,此物或許是朱雀衛剛來此處不久所為。”言罷,他目光緊盯著石壁,似要透過堅硬岩石,洞察其中隱藏的秘密。
牆壁上有一道深深的劍痕,周圍還殘留著一些不知名的液體,似乎是某種蟲子留下的。然而,在這個略顯潮濕的環境中,這些液體已經部分被烤乾,甚至有些呈現出焦糊狀。毫無疑問,這隻蟲子曾在此處遭到一劍斃命,而它的屍體或許已被其他生物吞食殆儘。
白山府眾人蹲下身來,其中一人戴著手套,小心翼翼地拾起地上的幾縷殘屑,仔細觀察一番後說道:"的確如此,這裡的氣味十分濃烈,想必目標就在前方不遠處。如果遇到的是那位朱雀衛,你們大可選擇原路撤回,亦或繼續前行,他應當不會難為你們。"
廖關過當然也嗅到了那股熟悉的氣息,心中暗自思忖。自從白山府抵達慶雲府以來,對方就一直緊追不舍,如今看來,雙方之間恐怕唯有生死一戰才能罷休。
繼續向前走著,每個人心中都充滿了不安和忐忑。廖關過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腳步,逐漸偏離了隊伍最前端的位置。他巧妙地利用周圍環境,將自己隱藏在酒生視線的盲區之中。
此刻,廖關過深知自己所施展的化龍之力可能會引起其他人的反應,但他並不確定這些人對此會持何種態度。出於謹慎考慮,他必須保持警惕並低調行事。
隨著時間推移,廖關過身體一些不起眼的部位開始發生變化。一片片細密的鱗片悄然爬上他的肌膚,仿佛與生俱來一般自然。而原本普通的雙眼也在瞬間變成了豎直的龍眼瞳孔,散發出神秘而威嚴的氣息。然而,由於玻璃法器的阻擋,這種異變並未被其他人察覺到。
與此同時,廖關過的滿頭黑發竟漸漸泛起一絲金黃色調,宛如陽光灑落在發絲間,閃耀著微弱卻引人注目的光芒。這個變化雖然細微,但卻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多了一份超凡脫俗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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