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玉白好似劉姥姥進大觀園,驚奇不已東張西望下。
忽見一名牛頭馬麵,身形高大,足足有兩米之高,身穿粗糙獸皮大衣的大漢。
肩扛著一根類似狼牙棒的大錘,大步流星,推推嚷嚷:“快讓讓,彆擋道。”
而後又瞧見,在城門旁邊,一處大型馬廄邊上,一名酷似猿猴的老翁,賣力招呼道:
“走過路過可彆錯過,快來瞧一瞧看一看,剛從求魔平原挑選來的上好獨角馬,可日行萬裡,用來追凶殺敵不在話下。”
就在丁玉白目不暇接邊走邊看下,忽又被從身旁擦肩而過,一名衣著華麗,一副翩翩貴公子裝扮,隻是額頭長有類似鹿角的白發青年,吸引目光。
在丁玉白回視之下,隻不聞見這與人類長相無異的貴公子忽有所感,來回摸著衣袖,驚道:
“咦?怪了,本少爺的錢呢?本少爺準備要挑選買幾名狐女回府的錢袋哪去了?
正當那貴公子急著找錢,一不小心碰到一名臉帶刀疤,一副凶悍相的魁梧大漢,這人熊模樣的大漢當即怒道:
“你沒長眼睛啊?要不是這裡是冥城,信不信老子剁了你當宵夜。”
這讓丁玉白瞧來,更是咋舌不已。
緊跟著侍女珍越往城中心走的丁玉白,也越覺得這冥城還真繁華熱鬨,更有一陣陣酒肉香氣,引得自己都不自覺的大咽口水。
在經過一家包子鋪時,丁玉白更是瞧見,一名普通商販裝扮,赤膊上身,隻係著一條油膩粗布圍腰。
一名肥頭大耳,膀大腰圓,咋一看酷似豬八戒的矮漢子,大聲吆喝道:
“包子呐!新鮮出爐的鮫人包子呐!都是成年鮫人肉,嚼勁十足,包你吃完夜禦十女。”
這在丁玉白聽來,頓覺惡心,食欲全無。
然而隨著一路走過,讓丁玉白咂舌不已的是,緊挨著一條街轉拐處。
就是一棟近七層樓高,喜氣洋洋,張燈結彩的青樓,高掛怡春院三字。
隻見這些風塵女子,倒也有幾分人樣,搽脂抹粉,身姿婀娜,年輕貌美。
一個個酥胸半露,媚態萬千,或倚靠於樓上憑欄邊,或搔首弄姿立於大門口。
揮舞著手巾,熱情招呼拉客道:“官人快進來玩啊!奴家可是想死你了。”
“…………”
這一幕幕,更是讓亦步亦趨跟著侍女珍進城的丁玉白,恍若置身於夢幻的妖魔世界。
這一能夠聽懂看懂這個世界的語言文字,丁玉白已不再像先前,初來乍到時那般拘謹害怕了。
雖然舉目望去,整條街道上,幾乎看不見像樣的幾個人,但卻讓丁玉白有一種參加角色扮演秀的既視感。
倒是那些風月場所的女子,人模人樣,有幾分異樣的嫵媚之姿。當然也有些可能是審美問題,看著有一種怪異的變態美。
例如,在丁玉白走馬觀花似的掃視下,一名眉心長著一隻眼,總共長著三隻眼,尖下巴,獠牙闊嘴,脖子老長,衣不蔽體的風塵女子。
興許與自己目光相交,更是風情萬種的拋媚眼,直嚇得丁玉白渾身一哆嗦,趕緊移開目光,惡寒不已。
“兩位客官裡麵請,請問是住宿還是打尖?”
一路行來,不知不覺間,丁玉白被侍女珍帶到了一座豪華酒樓。
而在丁玉白下意識,朝這店門的牌匾上看去時,不禁驚掉了下巴,咋舌不已。
“悅來客棧!?”
沒錯,丁玉白所見的這門匾上,龍飛鳳舞的刻畫著,正是悅來客棧這四字。
在丁玉白掃視之下,隻見這客棧大堂幾乎是座無虛席,一眼望去,都是些妖魔大漢在把酒言歡,高談闊論。
同時,樓上也隱隱有談天說地的喧鬨聲。由此可見一斑,這悅來客棧還真是生意興隆。
麵對店小二的熱情招待詢問,侍女珍卻是問道:“可還有獨立庭院?”
在丁玉白好奇打量下,隻見這名店小二,身穿布衣,腳穿布鞋,尖嘴猴腮,身材精瘦,目測身高一米六左右,約莫三十歲出頭,倒也有幾分人模狗樣。
麵對丁玉白直勾勾的審視打量,這名店小二也不為意,笑容滿麵道:
“不巧,正好還有一棟天字一號假山花園彆院,請問客官要住嗎?”
“這是房錢。帶我們去吧!”
侍女珍也不知是從哪隨手掏出一袋錢,在店小二打開錢袋,將一枚枚似金非金,散發著璀璨金芒的硬幣掂量幾下後。
整張臉更是樂開了花,將錢如數交到櫃台,並登記後,更加殷勤招待,連忙帶路上樓。
而在丁玉白一路走馬觀花似的觀看下,這客棧倒也有幾分古色古香的韻味,不過卻又比古代的客棧要寬敞高大許多。
當上樓後,在經過回廊時,耳聰目明的丁玉白卻不聞見四名服飾各異的壯漢,圍坐一桌邊吃喝邊談論著。
“喂,假老三,聽說了嗎?人界出大事了。”
“聽說了,冥府有陰差說是,人界不知怎麼冒出兩大法力通天的修士,一場大戰,無辜害死了上千炎黃子孫魂歸幽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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