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便願向您傾訴我的罪行了。”
“我曾侍奉於某位崇高如神明般的大人。”
“在我短暫的人生之中,幾乎有百分之百的時間全部都奉獻給了那位大人,他簡直就是我的支柱,是我生於這世上的活著的唯一意義。”
“我曾堅定的立下誓言,會用我的一生做為他的薪柴燃燒。”
“直到他……”
訴說著的聲音中斷了,似乎接下來要說的事情變得難以啟齒。
“直到什麼?”
“直到他說出了他對我的真實看法。”
艾薩克恍然大悟:
“哦,他想和你咕嘰咕嘰是不是?”
“……您……您做為一個神父是不是有點太……”
“你就說是不是!”
“是……”
說出這句話仿佛抽乾了對方所有的力氣,艾薩克不用看都能想到檀木網格之後的悲憤表情。
對方被打了個岔,勉強整理了一下心情:
“更準確的說,是因為我撞破了某些他一直隱匿的陰謀。”
“在沒辦法的情況下,他以我曾發過的誓言進行逼迫,要我成為他的同黨。”
“在掙紮之中,我,我失手……”
少女再度沉默,沒有哭聲,但她的呼吸似乎變得無比艱難:
“在我意識到這一切已經無法回頭之時,我逃離了那裡,逃離了我曾生活至今的一切,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背棄者。”
“更不用提以他的身份,我所犯下的罪孽已經如同烈火的傷痕般無法被清洗……”
“神父大人,我,我到底該怎麼辦?”
“沒意思。”
少女的情緒被艾薩克的一句話生生截斷,一時間愣住了。
“什麼?”
“我說,沒意思。”
艾薩克打了個哈欠,原本的興奮已經蕩然無存。
“我還以為是什麼他愛上了彆的女人,你愛而不得嫉妒發瘋,把他砍個半死之後他依舊護著那女人讓你瘋上加瘋直接一串二的扭曲故事,結果你的話聽的我想打瞌睡!”
“……您到底經曆了什麼?”
“彆打岔,我是說你這事,不就是很簡單的正當防衛嗎?”
“什麼叫正當防衛?”
艾薩克頓了頓,覺得自己日後有必要改改自己老是蹦出原本世界概念的毛病:
“簡單來說,你雖然的確把他殺了,可問題在於,他真的不該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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