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寂靜的是一個侍女驚恐的尖叫。
隨著血腥的惡臭也增加在奧度因的空氣之中,原本就已經很亂七八糟的酒館迎來了新的混亂。
恐慌。
劇烈的壓迫感隨著艾薩克的話語貫穿到酒館的每一個角落,蒼蠅,蚊子,躲在洞中的老鼠,都在這種壓迫感的作用下瞬間化作齏粉。
艾薩克覺得自己來了什麼都沒乾,先給整個酒館做了一次衛生掃蕩的自己絕對能夠被人掛個清潔小衛士的稱號。
可惜,眼下沒有人關注他的這份功績。
在他那恐怖的氣勢之下,那些先前還張狂不可一世的傲慢者們瞬間放下了傲慢,恐懼已然化作淚水和鼻涕湧上眼眶。
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在自己的麵前被扭到噴汁,正常人的心態是什麼?
是跑,是尖叫,是失禁,是昏迷。
而這幫傲慢者們作惡多年,心理承受能力當然和正常人不同。
但這也就隻能支持他們沒有因過度的恐懼屎尿齊流了。
至於說這幫人看到老大被殺,勃然大怒,然後說為老大報仇,於是一窩蜂衝上去給艾薩克送人頭這種展開……
不好意思,不存在的。
大家再怎麼地都是人,老板工資也沒多少,一個月幾伯塊,玩什麼命啊你?
真沒必要上去送死。
留一條小命多耍姑娘多吃好東西,他不香嗎?
所以在人們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的瞬間,齊刷刷的一片,艾薩克的麵前已經是梆梆梆的磕頭和求饒了。
什麼叫蟲豸?這就是。
這個結果不出艾薩克意料,但也讓他很不爽。
媽的,這個時候我不應該狠狠的裝個b,把這裡血洗了嗎?
不過想到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也隻能忍下裝大b失敗的厭煩,走到這幫人麵前了。
他一把抓住那個雜魚的莫西乾發型,像拽小雞一樣把他提起來:
“你有意見嗎?乾嘛哭的那麼大聲?”
“我,我,我害怕……”
“那你剛才狗叫什麼?”
“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神,神父大人這麼厲害,我,我有罪,求求,求求你饒了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艾薩克點點頭,沒扔出上有老下有小套餐,還算態度誠懇。
“彆嚎了,如實回答,我就考慮讓你活久一點。”
說到這話的時候,莫西乾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猶豫。
然而在他清楚的感覺到骨頭和肌肉開始有一點傾斜趨向的時候,恐懼再度讓他屈從:
“我說,我說,我一定知無不言!”
“你們是不是接受了死靈法師的支援,所以才變得如此強大?”
莫西乾想點頭,但是頭發被抓著點不了,隻能說是。
“那你們強大在哪呢?我尋思我也看不出來啊。”
艾薩克進門的時候就在疑惑了,按照愛因斯坦的話來說,這幫人的戰力應該是非常誇張的,但是他完全沒感覺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