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鹿俱樂部。
休息室。
鹿人們結束了今日最後一場演出,將自己身上的毛皮脫下。
排著隊在水池邊邊將毛皮如同毛巾一般擰動。
汗水如同瀑布湧入水池,側麵反應它們的運動量。
“內庫大人嘞,蹄子的力度還舒服不嘞?”
“嗯嘞,往左嘞,稍微用力一點嘞。”
“好嘞!”
被後輩捶打著酸痛的背部,彎著腰,像個人一樣坐在椅子上佝僂著背,仿佛五十多歲失意中登的內庫沉默著嘬了一口雪茄,吐出帶有壓力的雲霧。
“呼……”
它抬起頭,看著鹿男團的成員們。
嬉笑打罵的聲音不絕於耳。
“昨天那個神父給了本可好多小費嘞,不過他的本事相當一般嘞,癢癢的嘞,還不如拉屎痛快嘞。”
“你就知足吧嘞,舒服有錢拿還挑三揀四的嘞,你是不知道昨天那個執事給自己套了多少buff嘞,整的和三個樓梯扶手粗嘞,差點讓我趨勢嘞,給你們看看,這都腫的和甜甜圈似的嘞!”
“呃啊嘞,我們不要看這種東西口勒!”
活0活現小劇場的討論,最終還是將話題轉移到了內庫的身上:
“要說這裡最舒服的,肯定是內褲前輩嘞!”
“人長的好看,還被亞曆山大執事指名嘞!”
“要不是因為現在情況很嚴肅嘞,亞曆山大說不定就直接向內庫大人求婚嘞!”
“真羨慕啊嘞!”
內庫的雪茄嘬到儘頭。
它隨手將雪茄屁股扔到垃圾桶,雙眼帶著些許血絲,看著眼前的後輩們。
“過來嘞,準備開會嘞。”
光溜溜的鹿們聽到它語氣之中的沉重,也逐漸收斂起調笑的心思,都小心翼翼的湊到了內庫的身邊。
看到所有鹿人都豎起耳朵,內庫緩緩開口:
“昨天發生的事情嘞,想必你們也已經有所聽聞了吧嘞?”
“您是說尊主出手將南部群山的金龍幾乎徹底滅絕的事情嘞?”
內庫點點頭。
“有一件事情嘞,我其實一直瞞著你們嘞。”
“當初我和你們說的時候,是讓召集同胞說嘞,這是陛下給我們的渠道嘞。”
“其實迷鹿俱樂部的成立嘞,是尊主大人的意思嘞。”
“而我嘞,也曾是他身邊的奴仆嘞。”
聽到這話,所有的鹿人都為之驚懼:
“是嘞,是這樣嗎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