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烈火已經被尊主取代了。
如果現在站在他麵前的隻是一個普通的學者,他的內心大概不會對此有過多的反饋和感想。
因為他們的討論,就真的隻是討論而已。
學者之所以是學者,因為他們隻提出觀點,從不解決問題,也沒能力解決問題。
可現在和他談論這種事的對象,不是學者。
而是神明。
祂說要做到的事情,那就一定會做。
“呃呃呃呃呃——”
安迷修忍不住瘋狂的顫抖,他也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興奮還是恐懼。
他總覺得自己的回答可能會帶來什麼不得了的結果,但既然尊主問了,他也就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根據烈火教會那邊調查所得出的結果來看,諾德爾的存在是一個長期的計劃。”
“從每年不斷篩選的詩歌班兒童中尋找到性格易塑造,受損最嚴重且缺乏關愛的樣本。”
“接著從內部開始經過最畸形的教育,在灌輸疼痛至上以及烈火為唯一神的極端思想之後,在他成長的重要階段不斷的以神明的力量溫養他的身軀。”
“然後在成年之後,利用長期的受洗儀式使其完成對汙染抗性的絕對蛻變。”
艾薩克其實聽到這裡基本上就已經知道這種方法並不適用於豆豆了,不過想到對方成為偽神之後那怪異的形態,祂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什麼樣的受洗儀式?”
“呃,嗯。”
“諾德爾在神力的孕育下已經獲得了極為強大的傷口複原能力。”
“而威廉希望締造的形象,又是能夠抵抗汙染的偽神。”
“因此他的受洗,就是在承受人最汙穢最肮臟的一切。”
“除了可以預想的一些,和排泄物有關的東西之外,在記錄中最為詳細的,應該是他從內到外,身為人的所有部分,基本上都被使用了一遍。”
“如果沒有開口,那就撕裂出開口。”
“您大概明白我的意思吧。”
艾薩克抽了根煙:
“明白。”
他不得不佩服威廉的創造力,仔細想想的話,為了對抗神明隨意的汙染,似乎他們能夠做到的,也就隻有讓一個個體承受世間上所有想得到或者想不到的絕對殘酷,借此來培養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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