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從一開始祂就不會容忍我們的存在。”
“也正是因為祂並非全能,因此,在蘭斯洛特死亡之後的西荷爾蒙帝國,應該是滿目瘡痍才對。”
“為何會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裡發展到如此恐怖的程度?”
沉默了片刻之後,身居於一側,和德拉基米爾形成鮮明對比的一個老者發出顫抖的感慨:
“陛下,因為他們圍繞於那尊主身邊,上下一心呐。”
“我們的人已經滲透了無數次,卻根本無法突破西荷爾蒙的內部防線。”
“他們對於我們的態度非常警惕。”
“任何程度的偽裝都會從細枝末節的地方被擊破,想要偽裝尊主的信徒,幾乎難如登天。”
“縱然僥幸躲開盤查,若是問些問題回答不上來,就會出現麻煩。”
“不僅如此,他們之間還有很多非常特殊的交流方式,也是自那尊主流傳下來。”
德拉基米爾看向對方:
“比如呢?”
“他們偶爾會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語,隻有對尊主的信仰體係完全了解的人才能搞清楚。”
“目前我們唯一破解的,似乎是已經是幾個月的落後版本了。”
“當有人忽然毫無頭緒的說了一句‘宮廷玉液酒’的時候。”
“正確的回答是‘一百八一杯。’”
眾人麵麵相覷。
就連德拉基米爾的眉頭都微微皺起:
“什麼和什麼這都是,這有什麼特殊含義麼?”
“不知,但,就是因為這種聽起來毫無意義的東西在西荷爾蒙的流行,才讓他們的整體變得無比堅固。”
“當上下一心,毫無阻礙之時,他們能夠最大化的發揮出民眾們的力量。”
“這是相比於尊主,對我等凡人來說更加恐怖的事情。”
老頭的話並未明確的說完,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最後想表達的到底是什麼。
絕對的信仰中心。
如同理想一般在現實中不可能存在的巴彆塔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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