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不理解對他而言無關緊要。
對於善惡價值觀,他有一套自己的邏輯:
“人和人的區彆就在於權力的運用,那些比我健壯強大許多的人,明明擁有主宰的能力,卻不敢加以使用。”
“如果這是善良,那麼我寧願當這個天生壞種。”
坐在酒吧吧台旁邊,聽著傑弗裡三十多年總結出來的“人生寶貴”經驗,經曆過神戰的前樞機執事,亞曆山大漫不經心的點點頭。
他懶得評價這種該溜子特有的“社會”氣息和自以為是的理論正確與否,他今天來找傑弗裡喝酒單純就是為了完成任務而已。
亞曆山大的樞機執事身份,在耶爾是有不少人知曉的。
神職人員本來也能夠得到尊重,在他曾是樞機執事的情況下,彆人隻會更敬重。
比起在職,脫離體係之外的前成員身份不見得是壞事,反而更加自由。
雖然說亞曆山大清楚現在的教會不是這麼個說法,可其他人並不知情。
所以隨時隨地都有人在想辦法找他聯係合作,出於種種不同的原因。
隻不過亞曆山大沉迷於挨撅,基本上是閉門不出的。
因此亞曆山大回到耶爾之後,和三教九流的人接觸沒有什麼複雜的原因,單純隻是因為身份的特殊性使然而已。
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當今日亞曆山大說要請客喝酒的時候,傑弗裡感覺到了莫大的榮幸。
實際上他其實都不能算是個什麼幫派老大,他就是個混混頭目而已。
這樣的身份卻能得到亞曆山大的邀請,傑弗裡難免的要多喝幾杯,他很高興。
“我說……嗝……亞曆山大先生。”
“像你這樣的人願意來請我……喝酒,這是不是說明我在耶爾混的確實還挺有名堂?”
“說……真心話!我,我這人,就,就喜歡聽真的。”
“就算不是,也……沒關係!”
看著傑弗裡如同搖搖車一樣來回晃悠身體,亞曆山大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鄙夷。
酒量這麼差,進店的時候還嚷嚷著要把自己喝倒?裝什麼b?
他媽的,來這裡還不到二十分鐘,開局點了一杯度數低到女人都能喝的果酒,喝了半杯就暈成這樣。
真的是純種大廢物。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在嘴上,亞曆山大還是帶著溫和的語氣開口:
“啊,傑弗裡閣下的確也是這耶爾的一方豪傑呐,你這個實力,你這個背景,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聽著亞曆山大的奉承話,傑弗裡笑得嘴角都要裂到耳根子,兩巴掌直接拍在亞曆山大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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