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對方已經all到臉上,拚了命的要往自己臉上糊屎,那麼艾薩克就沒法坐視不理了。
暗紅色的閃電聚集於神明的權杖之上。
伴隨著艾薩克殘暴的砸下,以整個耶爾為中心,狂暴的氣浪開始席卷。
整個西荷爾蒙板塊都開始感受到強烈的震顫,就連相鄰的幾個國家都感受到這一擊的威力。
“無論什麼時候,身為凡人,都會對神明的力量感到恐懼啊。”
望著已經因顫動而破碎的酒杯,東拜爾的國王,流水教派的教皇德拉基米爾九世,眼神之中浮現出深深的忌憚。
但在那忌憚的背後,是熱烈到難以想象的盼望。
在恐懼之中,如同猴子抱樹一樣抓著生命聖母的弗羅斯特因震顫發出驚恐的聲音。
如果其他的大臣在此處的寢宮,他們會驚恐的發現,弗羅斯特似乎開始變得比之前年輕了許多。
這種年輕顯然是不正常的。
麵對他的恐慌,生命聖母輕輕的撫摸他的頭發,任由智力開始怪異退化的弗羅斯特對自己做嬰兒對母親會做的事情。
“纂刻在本能中的欲望和對母親的依戀,是生命最為美好的本質。”
生命聖母抬起頭來,帶著些許的微笑看向一旁冷眼旁觀的喬依烏斯:
“縱然您不滿意,也不得不承認,這是我們對抗尊主的關鍵。”
喬依烏斯沒有說話,對於這個女人的危險,他心知肚明。
阿克薩蒙曾是繁育和健康的國度。
如今卻是畸形最多,神智最為錯亂,疾病和瘟疫流行的災禍之地。
這其中相當一部分都得益於生命聖母對神的篡奪。
因她對交姌的絕對放縱,幾代內的婚姻和失常的倫理已經變成了阿克薩蒙的噩夢。
在如此瘋狂的國度下,做為一切的始作俑者,對欲望沉迷最為深刻的生命聖母,如今卻依舊保持著完璧之身……
何等的諷刺?
若不是因為死亡和失去愛人的痛苦讓喬依烏斯永世無法忘卻對艾薩克的仇恨,以他騎士的立場,雖然不會和這種惡心的蕩婦共謀一事。
事到如今,他居然內心深處開始有了些許不太正常的期待。
或許那個尊主才是撥亂反正的一方……
距離戰場百萬米之外的人們有什麼樣的構想,不是艾薩克和奇美拉之神應當考慮的問題。
那雙看似無比羸弱的臂彎,卻顫抖著,險之又險的接下了艾薩克的一擊。
它發出尖銳的吼叫,以和殘廢的身軀不太相符的怪異力量將艾薩克的厄運偏移。
厄運的杖頭落於地麵,砸出巨大的坑洞。
烏托托爾薩的襲擊則在此刻襲來。
從它誕生的胚胎之中,無數的根蔓肆意生長。
艾薩克一杖將襲擊而來的根蔓破碎,緊接著伸出手。
數不儘的裂隙自他背後浮現,暗紅色的觸須們狂亂的抽動,和根蔓殘暴的戰在一處。
看到根蔓們始終無法在觸須麵前找到優勢,烏托托爾薩猛然朝著艾薩克撲去。
它抓住機會,趁著艾薩克的身軀還來不及反應之時死死抓住艾薩克手握權杖的手臂。
伴隨著它那顆腐敗的頭顱猛然迸發出綠色的光芒,艾薩克心中陡然升起強烈的危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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