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設現在有一個叫做亞曆山大的中壁燈在這裡的話,鋪墊至今的對話氣氛,自然會讓其感到無限的歡愉。
熱衷於放置不同物品的他,自然而然會迎合當下的環境,如同挑釁般地說出“汀哥彆彆彆”“汀哥,這,這是什麼啊”之類的話。
接著在克裡斯汀如同腐文中那般霸道的蛇紋之後,張狂的進行大笑,說“這就是你汀哥的手段啊!”“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喔!”之類的台詞,然後狂暴鴻儒了。
至此,兩人便會得以幸終的未來罷。
然而這樣的事情永遠不能發生在安東身上。
首先,他不是南通。
其次,他不想被這麼一個顯然已經無法稱之為人類的怪物用“嘴巴”進入內部啃食而死。
在他所接受的全部知識之中,並無這般令人憎惡的禁術存在。
所以其力量的來源大概隻有兩種可能。
第一,這是來自非官方記錄的古老神明力量,或是遺跡,或是石板,但絕對隻有他一人知曉。
第二,這力量的培育從一開始就和生命有關。
從形態以及效果來看,安東更傾向於相信後者。
畢竟根據他們所掌握的知識,在生殖方麵的變化,除去那些意願堅定到以凡人的思想塑造力量的強大者,基本上隻要看到在這些器官上發生形變的,那肯定是生命係沒跑了。
舉個例子來說,如同諾德爾。
其變身為那樣的形態並非是神力的汙染,反而是他的意識扭改了施加在其身上的神力。
這是因為教皇威廉在從小培育他的時候就已經不斷的在傷害中將其擴容到承載神力的程度。
喬依烏斯也是同樣的道理。
但眼下克裡斯汀的變化卻是相反的,他本人並不打算成為這個形態,但力量已經將其改變。
時間長了也就坦然接受了,這兩者之間還是有較為巨大的差距的。
“我最愛吃的兩種食物,一種是鴨腸,一種是牛腸。”
克裡斯汀的“嘴巴”抵在安東的背部,那鋸齒輕輕隔著衣服劃過背部的感覺讓安東毛骨悚然:
“你可能並不清楚我在這裡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
“牛腸呢。”
“從口感上來說,彈性不足而韌性有餘。”
“年齡稍大些的男人,總會是如此的。”
“但鴨腸則完全不同。”
克裡斯汀帶著些許陶醉的意味,用手指不停的在安東的身上遊走:
“鴨腸很細,很嫩,當你咀嚼之時,傳遞過來的口感更像是一種爽脆。”
“一段一段的咀嚼,很容易就能夠感受到其充滿活力和肌肉彈性的滿足口感。”
“我此生之中,最為難忘的,便是在三年前的冬天,在教會門口縮著的那個乞兒。”
“他大概隻有十幾歲吧,渾身臟兮兮的,手腳都被凍到皸裂。”
“當我打開大門迎接他的時候,他很有禮貌的對我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