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著吧!本姑娘遲早有一天會贏過你!”
在淩月放完狠話後,兩人各自收起武器,互相翻著白眼走了過來。
走到葉眠身邊時,淩月還在噘著嘴生悶氣。沒贏過陳爍,令她心情十分不爽!但也不得不承認,對麵這個侍衛的確有幾分能耐!
“陳爍,為什麼打架?”寧王聲音淡漠的問。
陳爍身為他的貼身侍衛,當街打架鬥毆,目無法紀,該管還是要管的。
“王爺,這小丫頭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屬下同她辯了幾句,她就拔劍非要同屬下比試……”陳爍底氣不足的解釋著。
剛才也是一時頭腦發熱,就當街和這個小丫頭比劃了起來,現在冷靜下來,就覺得有些慚愧。
見陳爍在向他家主子告狀,淩月不屑冷哼一聲,拉住葉眠的胳膊道:“小姐,我們回府,不跟臭男人們站一塊兒!”
葉眠無奈笑笑,開口教誨道:“淩月,不要這樣說,太無禮了。不論男女,都有好有壞,不可如此偏頗。”
淩月為人單純質樸,就是不知為何會這般討厭男子。這些話私下說說倒也罷了,若是總當麵損人,定會招惹不少麻煩。
既然決定讓她做自己的貼身護衛,多少還是要教導幾句的。
“這都是我師父告訴我的,師父從不騙我。”淩月皺著眉頭,顯得有些不解,為何小姐說的會和師父說的不一樣。
“或許你師父是想讓你遠離男子,保護好自己。不論如何,這些話以後放在心裡就行,不要隨便說出來。”葉眠語重心長的教誨著,心中不由得對淩月的師父產生了幾分好奇。
淩月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見淩月凝眉沉思著,葉眠也不再多言,轉身對寧王歉意一笑道:“小丫頭年紀小,言行無狀,王爺不要見怪。”
“無事。”寧王聲色淡淡,麵上也無甚波瀾。不笑時,眉眼間自帶冷意和孤傲,同馬車上時而幽怨,時而深情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葉眠唇角微勾,突然很想逗逗麵前這個冷傲王爺,借著衣袖的遮掩,伸出手指輕輕勾蹭著寧王的手背。
一邊勾蹭,一邊嗬氣如蘭的柔聲道:“王爺,那臣女就先告辭回府了。”
那隻作亂的手被灼熱的大掌一把握住,寧王晦暗幽深的眸光俯視了過來。
“本王還有事要同你說,先不急著走。”說罷,不顧陳爍和淩月兩人驚疑的目光,拉著人就進了馬車內。
葉眠一臉茫然無措,直到整個人都被壓在軟墊上的時候,才恍然懊悔起來。
王爺真是不能招惹,以後她再也不敢了!
雙手被禁錮在頭頂,寧王溫熱的身軀驟然貼近,噴灑在她脖頸間的滾燙氣息,自耳骨向下,鑽入衣襟。
葉眠瑟縮著想要躲避,泛紅的耳垂卻忽然被人輕輕咬住,酥麻之感瞬間襲遍她全身。
葉眠抖著身子,顫聲乞求道:“王爺,臣女知錯了,快放臣女回府吧。”
“知錯了?那要怎麼彌補本王?”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葉眠耳邊縈繞,充滿了誘惑癡纏。
葉眠臉頰緋紅,羞赧不已,支吾著說不出話來。
“你不說,本王就自己討要了。”說罷,指尖捏住葉眠下巴,將人轉向自己,強勢的俯身掠奪。
也不知過了多久,葉眠才從頭昏腦漲中得到解脫,暈暈乎乎的下了馬車,帶著淩月向侯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