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明腳步輕快地朝著村子邊沿的森林走去,那片森林離他家並不遠,大概隻有裡路的距離。很快張誌明便到了森林裡,他並沒有直接深入林中,而是沿著林子的外沿慢慢的往裡走,斜著切入林中,邊走邊仔細地找尋著各種獵物的痕跡。初次進入此等原生態的森林,張誌明擔心迷失方向,並不敢太過深入其中。
他的步伐輕盈而敏捷目光專注,仿佛他眼的世界都隻剩下他和這片生機勃勃的森林了。每一步落下時,張誌明都會先仔細觀察一下四周,然後再踩下去,確保不會因踩到枯枝而發出太大聲音驚嚇了周圍的獵物。他的目光如鷹般銳利,緊緊盯著腳下的草叢,生怕錯過任何蛛絲馬跡。
這是張誌明從小跟著舅舅學來的小竅門,蛇有蛇路,鼠有鼠道。隻要尋到那些動物經常出沒的通道方,然後在通道上布置下陷阱就能大大提高捕獲獵物的成功率。沒多久張誌明就發現了地上有不少獵物活動的軌跡,然後他熟練地將手指粗的麻繩分成均勻的五小股,然後又截成不同的長度,設成一個個活結的套圈。張誌明動作敏捷地用砍柴刀將部分竹子的一端削成尖銳狀,然後將這些竹子用柴刀敲進各個野物通道旁的土裡,直到插入的深度超過竹子的一半以上。最後,他把設好的活結套圈綁在竹子上,並調整至合適的大小。
套圈陷阱已經布置了不少在他發現的這些獸路上,張誌明隻能抱起剩下的竹子,小心翼翼地朝森林深處再走進去一些。他深知這片廣袤的森林充滿未知和危險,但也蘊藏著無儘的機遇。每一步都顯得格外謹慎,因為一旦迷失方向,後果不堪設想。
當然,謹慎的張誌明也做了一些準備以保障安全。一路上,他用柴刀刻下了一個個記號,這些記號如同指路的明燈,可以讓他能夠在茫茫林海中找到來時的路。這樣一來,即使遇到意外情況,他也能憑借這些記號順利返回。
沒走多遠,張誌明就有了新的發現。一條痕跡非常明顯的獵物通道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立刻意識到這裡可能隱藏著更多的大型獵物。看著地上如此明顯的足印,無忌估計是成群的野豬走過的痕跡。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在相鄰的兩條通道上各挖了一個大坑,並將剩餘的竹子全部削成尖銳的竹簽,然後把這些竹簽全都插滿大坑的底部,每個坑內足有幾十支之多。
完成這個步驟後,張誌明並沒有放鬆警惕。他迅速砍伐了一些樹枝,鋪設在大坑上方,再覆蓋上一層薄薄的泥土和枯枝。如此一來,陷阱看上去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毫無破綻。張誌明想了一會,又在剛設置好的陷坑前麵不遠的地方再挖兩個更深的坑,但是這個坑底並不插上竹簽,他希望這個陷坑能抓捕到一些活的獵物。
今天準備並不太充足,而且過來的時間有點晚了,張誌明看看天色就開始果斷地返回了。他順著之前做下的標記慢慢往回走,一路上,還認真檢查每個陷阱,確保沒有留下太多容易被動物察覺到的人為的痕跡。畢竟,捕獵不僅僅需要技巧,更需要耐心和細致。返程走到大半的路程時,他忽然注意到前方設置套圈陷阱的地方有驚喜。前麵的荒草在不停地搖晃著,同時傳來一陣陣“斯斯”的聲音。張誌明立刻明白,有收獲了,按聲音判斷應該有條蛇掉被圈套套住了。
他右手握著柴刀,彎著腰,一步一步小心地向前移動。果然,一條大約五尺多長的飯鏟頭(眼鏡蛇在兩廣地區的叫法)被套圈緊緊地纏住了七寸。它不斷扭動著粗壯的身軀,想要掙脫麻繩的束縛,連蛇類最厲害的死亡纏繞都使出來了也於事無補。張誌明心裡清楚,它越是這樣掙紮隻會讓身上的套索纏得更緊而已。
張誌明瞅準時機,手起刀落,乾脆利落地將飯鏟頭上的蛇頭劈斷,然後迅速抓住蛇尾,將其倒吊起來,讓蛇血快速的流淌出來。他心中有些興奮,因為這意味著他們兄妹很快就能吃到新鮮的肉食了。這收獲的幸福來得如此突然,頓時就讓他的成就感爆棚了。
在這個時代,由於人類對自然環境的破壞相對較少,森林中的生物鏈仍然保持著自我調節和平衡的能力,應該沒有哪種獵物過度繁衍而泛濫成災。不過相對於現代來說,這片森林中的獵物應該是非常豐盛的。這片寶藏一樣的森林應該足以讓張誌明兄妹度過目前的難關。
剛穿越過來的張誌明經曆了令人絕無的開局,直到現在才迎來了一線生機,還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一刻,他仿佛從無儘的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感受到了可以生存下去的希望。接下來,他要努力適應這個陌生而又充滿挑戰的世界,抓捕到更多的獵物,就確保自己和妹妹能夠活下去,而且還有機會活得更好。
張誌明搖了搖頭,甩開腦中紛亂的思緒,趕緊處理手上的蛇肉,填飽肚子才是當下最迫切的要務。於是他趕緊將手中的眼鏡蛇剝皮,並清理掉內臟,接著又找來一些大片的葉子,將已處理乾淨的蛇肉包裹起來。雖然以前他有點怕蛇,處理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好在這身體的原主有過處理蛇肉的經驗,為了能活下去,他隻能克服心中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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