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騰了一晚上,齊瑤也很累。
早上她壓根兒就起不來,整個人都是麻的,渾身好似被車子碾壓過一般,到處都酸疼無比,她也不知道赫連宵哪來這麼旺盛的體力。
傭人都已經敲門了,齊瑤也還賴在床上睡。
赫連宵雷打不動的早上八點醒,看到懷裡的齊瑤睡得特彆沉,他就沒動,由著齊瑤睡到中午十二點才起床。
睜開眼看到赫連宵時齊瑤還有些不自在,下意識翻了個身,背對著赫連宵,卻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她臉頰刷的一下就紅了,耳根也變得滾燙。
赫連宵一隻手忽然伸過來,覆在她額頭:“發燒了?”
“沒、沒有!”齊瑤否認,抬起眼眸看他:“你沒去公司?”
赫連宵說:“今日休息。”
“噢。”齊瑤應了聲,沒有動,雙手死死抓著被子。
赫連宵看了一眼她比蘋果還要紅得耳朵,勾起嘴角,起身去了浴室。
齊瑤趁著赫連宵不在連忙去找衣服穿。
兩人起得很晚,家中的管家也見怪不怪了,準時安排好午餐。
齊瑤卻沒什麼胃口,主要是被赫連宵折騰得太狠了,渾身無力。
簡單的喝了一碗粥就沒有再動。
張管家好奇地問:“夫人,這是不合胃口?”
“沒有。飽了。”齊瑤回了一句。
張管家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午餐結束後,赫連宵帶著齊瑤坐上了私人飛機,去了郊區的一處私人馬場。
停機坪外,一群人早已恭候多時。
赫連宵帶著齊瑤下了飛機,在工作人員的帶路下進入休息區。
經理說:“先生,霍少上周剛買了幾匹上好的汗血寶馬,性子烈得很,就等著您來訓呢。”
進入休息區,霍司決已經在那等著了,他看到赫連宵身後跟著的女孩時有些驚訝:“這是?”
“齊瑤。”齊瑤禮貌回答。
霍司決很詫異:“我聽說過你的名字。”
“很巧,我也聽說過霍少的威名。”齊瑤回答。
在這個圈子裡,但凡有點名氣的人大家都一清二楚。
霍家做外貿生意,底蘊深厚,與赫連家又是世交,旁人想不知道霍司決都難。
至於霍司決為什麼會認識齊瑤,那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她長得好看,又是出了名的交際花,想不認識她都難。
霍司決看向赫連宵:“這又是誰送過來的?”
赫連宵不悅:“管好你的嘴。”
霍司決叫來工作人員:“帶齊小姐去更衣室換衣服。”
“好的霍少。”工作人員領著齊瑤往更衣室走。
她走之後,霍司決才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惑:“你什麼時候喜歡上這種類型了?”
“有問題?”赫連宵不滿。
霍司決說:“這丫頭名聲可不好,之前還有婚約,聽說從小是被陸家當成童養媳來養的,你不是有潔癖嗎?”
“說夠了?”赫連宵麵露不悅。
霍司決說:“你打聽過她的底細了?”
“結婚了,你說呢?”赫連宵反問。
霍司決以為自己聽錯了,滿臉的不可置信:“你沒跟我開玩笑?你結婚了?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