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赤裸裸地擺在上官儀麵前。
上官儀覺得非常可笑,這麼多年了他還是頭一回聽到如此囂張的話。
赫連宵未免也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吧?
上官儀冷哼:“好大的口氣,你當真以為接手了赫連家的生意自己就是掌權人了?我死了,上官家會不惜一切代價報複你。”
“你在拿自己的命跟我賭?”赫連宵危險地看著他。
上官儀沒說話,他在思考赫連宵能夠下多大的決心與他撕破臉。
若是硬碰硬,先把齊念珩給除掉,就能徹底斷了上官家的威脅,但同樣也會惹怒赫連宵,他若是不想讓自己活著回禦城,還真有這個可能。
上官儀躊躇不定。
救援隊姍姍來遲,赫連家的人也來了不少,場麵一下子混亂起來。
人一多,上官儀動手的機會就少了,他也不可能當著這麼多外人的麵除掉齊念珩,最後隻能咬牙放行。
看著齊念珩從身邊瀟灑走過,上官儀恨得牙癢癢的。
齊念珩忽然停下了腳步,看著上官儀憤恨的眼睛:“算算時間,你的好妹妹應該快不行了,回去吧。”
“你什麼意思?”上官儀心裡咯噔一聲。
齊念珩冷嘲:“你很快就知道。”
“你還做了什麼?”上官儀激動地抓住齊念珩的胳膊。
齊念珩沒說話,手指上殘留的血跡漫不經心地擦拭在上官儀的手上,“上官家雖說是國內第一藥企,但也有你們解決不了的問題,這是我對你的祝福,你好好享受。”
“什麼祝福?你說清楚!”上官儀有種不好的預感。
齊念珩沒說話,瀟灑離開。
上官儀想把人攔下來,但赫連宵的視線落在他身上時,他忍住了,隻能憤憤不平的看著一群人離去。
“他媽的,赫連宵這個畜生。”人走後,上官儀再也忍不住了,他破口大罵。
旁邊的下屬瑟瑟發抖,不敢吱聲。
上官儀卻沒有放過他們:“一群飯桶,連個傻子都處理不掉,我留著你們還有什麼用!”
眾人慌忙低著頭,不敢吱聲。
上官儀罵了十分鐘都沒解氣。
醫院來了電話,下達了上官妍的病危通知書。
上官儀非常生氣,訓斥醫生無能。
醫院也很冤,隻能勸上官儀快點來醫院簽病危通知書。
上官儀隻能匆匆忙忙上了車,趕去醫院。
他的車子開得非常快,沒一會兒就超過了赫連宵的車子,幾乎是超速開過的。
齊念珩看了一眼車牌號,是禦城的車牌,冷笑一聲,不說話。
齊瑤問:“二哥,你沒事吧?”
“沒事。”齊念珩語氣冷淡,他環顧四周,“有手套嗎?”
“手套?沒有。”齊瑤搖頭。
赫連宵從抽屜裡拿出一包一次性手套,遞給他。
“謝謝。”齊念珩拆開手套,給右手穿上,套了有十幾層才停下,還用繩子套住封死。
齊瑤問:“你的手受傷了,為什麼要套十幾層手套?還封得這麼嚴實?”
“我的血有毒,你們聞了不好。”齊念珩回答。
齊瑤震驚的看著他。
“安安在哪?”齊念珩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