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儀沒把赫連宵的話放在心上,甚至覺得赫連宵特彆可笑:“一個女人罷了,你還跟我上綱上線?齊瑤是什麼身份我早就打聽過了,赫連家絕對不會讓這種女人進門。”
“這是我與齊家之間的恩怨,還請你不要插手,我得到我的想要的人,會放齊瑤回去。”
他不認為赫連宵說的都是實話,反倒懷疑赫連宵為了齊瑤胡說八道。
世家豪門,誰會選擇一個名聲不好的女人?
尋常的家庭尚且不會,更何況是赫連家這樣的超級豪門。
“赫連先生沒必要為了一個齊瑤與上官家翻臉,隻要你放我走,日後上官家依舊會與赫連家合作,未來的合作我們甚至可以讓利,對你、對整個赫連家、都是絕頂的好事。”
上官儀還在勸說。
郵輪已經開了,離開港口,到達深海地帶。
海浪很大,搖擺的郵輪很晃,扣在桌麵的茶水近乎全部灑在了地上。
上官儀看著赫連宵沉默不語的樣子,心底漸漸彌漫出一陣冷汗,他臉色不太好看:“你不樂意?還是說,我提出的條件你不滿意?”
赫連宵依舊沒有說話。
上官儀臉上的笑容十分牽強:“你彆告訴我,你來真的?”
赫連宵緩緩抬起眸子,慵懶的手輕輕一揮,一群黑衣人湧了出來,瞬間將上官儀控製住。
“你、你們做什麼?放開我!”上官儀也嚇壞了。
他回過頭,才發現隨行的護衛都被捆綁住手腳扔在地上,上官儀徹底麻了。
“赫連宵,我可是上官家的人,我若是有個好歹上官家不會放過你,為了一個齊瑤與我作對不值得,你想清楚了!”上官儀說話時聲音都在顫抖。
赫連宵站了起來,走到上官儀麵前,居高臨下俯視著他狂妄又囂張的臉,“你哪隻手碰的她?”
“你還真的要為了一個女人動真格?我若是有有個好歹……”
“那就是兩隻手都碰了!”赫連宵打斷了上官儀的話,冷漠地留下一句命令:“砍了吧。”
“你瘋了?”上官儀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赫連宵宛若地獄中走出來的惡魔,眼底隻剩無儘的寒氣。
身後的兩名護衛快步走上前,手起刀落,慘叫聲尖銳刺耳。
上官家的一群保鏢嚇得臉都綠了,顫抖地後退。
“海水太涼了,這時候正適合下去泡泡澡。”
隨著赫連宵的聲音落下,上官儀被人從船上扔了出去。
後麵一群被捆綁住手腳的人瑟瑟發抖,躲在角落不敢動。
“人在哪?”赫連宵俯視著這群待宰羔羊。
“在船艙內。”有人急忙彙報。
赫連宵親自去了船艙。
齊瑤被關在窄小的儲物間內,手腳都被綁住,嘴裡還被用膠布封起來了。
聽到開門聲,她幾乎是下意識要藏起來,可看到來的人是赫連宵時,她愣住了,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
赫連宵看她狼狽的模樣,眼底隻剩下無儘的冷意,撕下她臉上的膠布,拿刀劃開綁住她的繩子。
“先生……”齊瑤雙眼泛紅。
“以後小心點。”
赫連宵沒有訓斥她,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好。”齊瑤低聲回應。
赫連宵握住她的手,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