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還活著嗎?”赫連宵反問。
赫連權業氣結。
赫連時在一旁煽風點火:“大哥,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就算做了再喪心病狂的事你也不能這麼懲罰他,更何況那是上官家的二少爺,你這麼做不是在給赫連家樹敵嗎?”
“雖說你未來會成為赫連家的繼承人,家族的一切都是你說的算,可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做為好,上官家也不是尋常小門小戶,若是不給一個滿意的交代,赫連家怕是要遭遇滅頂之災。”
三言兩語直接把赫連宵營造成一個目中無人囂張跋扈的繼承人,暗搓搓的暗示老爺子,赫連宵不堪大用,不配做家族繼承人。
赫連權業清楚得很,他看向赫連宵,質問:“你交代清楚,為什麼要這麼做?”
赫連宵說:“上官儀要除掉齊念珩,他是齊瑤的哥哥,我若不出手,此時躺在醫院生死不明的人就是齊念珩,爺爺,齊瑤已經嫁入赫連家,她是我的妻子,她的親人也是我的親人,難道我要眼睜睜的看著他死?”
“所以你是為了救人才對上官儀動的手?”赫連權業再一次確認。
赫連宵說:“沒錯。”
赫連權業鬆了一口氣,厲聲說道:“如此看來赫連家也並非不占理,既是他們上官家動手在先,砍斷他上官儀的雙手又如何,上官家也該知道什麼人能動,什麼人不能動。”
赫連時被老爺子這話給整無語了,嘴角狠狠抽了抽,他努力保持冷靜:“爺爺,這個解釋怕是說不通。”
“他們做錯事在先,還需要我們給什麼解釋?”赫連權業十分不滿。
赫連時說:“或許事情並不是大哥說的那樣,上官家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對齊念珩動手?兩人八竿子打不著,大哥就算生氣也不至於下這麼重的手,而且我聽說這齊念珩半點皮毛都沒傷著……大哥下手這麼狠毒,說不過去吧。”
赫連權業陷入了沉默,仔細想想,覺得他說的也沒錯。
“爺爺,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就不勞您費心了。”赫連宵主動開口,攬下了一切。
赫連權業皺緊眉頭:“你若能將事情平息這件事就交給你來做,好在來鹿城的人不是上官家的老匹夫,他們隻要不過分,多賠償一點錢也行,儘快把這件事情壓下來。”
站在上位者的角度,赫連權業並不想徹底與上官家鬨翻。
但他也不想過多苛責赫連宵,因為他知道赫連宵向來就不是個受氣的人,若非上官家做了大逆不道的事,赫連宵也不會如此生氣。
赫連權業離開後,偌大的老宅陷入詭異的寂靜。
“大哥真厲害,做了這種事,爺爺竟然也要護著你。”赫連時很嫉妒。
赫連宵看著他:“上官玉澤今日來過老宅吧。”
“是來過,可他說的話與大哥說的截然相反,聽聞是大嫂耐不住寂寞爬上上官儀的床,她主動勾引,大哥不去怪罪大嫂,竟然對上官儀拔刀相向,你可真是偏心到家了。”赫連時陰陽怪氣地嘲諷。
赫連宵勾起薄涼的唇,漫不經心地係好赫連時領口鬆開的扣子,語氣很淡:“你若管不好自己的嘴,我也可以讓你說不出話。”
“大哥這是在仗勢欺人嗎?”赫連時咬著後槽牙。
赫連宵冷笑:“你可以這麼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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