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個大男人上去就往上官玉澤身上招呼。
上官玉澤是懵的,他沒想到齊瑤真的敢動手,難以置信地看向一旁冷漠站著的赫連宵,他憤怒至極:“你就這麼看著?”
赫連宵很平靜:“不然呢?”
上官玉澤:“你就這麼縱著她?”
赫連宵:“難道不是你的人先動的手?”
上官玉澤很憤怒:“你有證據嗎?”
赫連宵回答:“你哪隻眼睛看到齊瑤打你了?證據呢?”
上官玉澤被這一句話給問住了,一向聰明的他竟被懟得啞口無言。
齊瑤打他的時候也挺聰明,避開了臉和要害,打完之後抽出麻袋,上官玉澤瞧著還是好端端的,但他受的都是內傷!
他目光陰狠的盯著齊瑤與赫連宵:“你們會為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
齊瑤說:“動手的人是我,上官先生彆找錯人了。”
上官玉澤沒有說話。
赫連宵倒是貼心地提醒他:“把嘴角的血跡擦乾淨,一個大少爺被人圍著打不體麵。”
上官玉澤帥氣的臉更沉了。
赫連宵也沒搭理他,帶著發泄完的齊瑤離開酒店。
他們走後,包圍住酒店的那群保鏢也跟著撤離,上官玉澤的下屬這才有機會進入酒店。
推開總統套房的大門時,眾人瞧見麵色鐵青的上官玉澤都很驚訝。
“先生沒事吧?”
“赫連家的人方才將酒店包圍住了,我們進不來,他們沒有傷害您吧?”
“需不需要報警?趁著他們還沒走遠把他們抓起來。”
下屬連忙提醒。
上官玉澤也是個要臉的人,若是讓外人知道他被打了,他的臉還要不要了?
“我沒事!”上官玉澤很生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吩咐下屬:“安排最近的航班,我要回禦城。”
當晚,赫連宵就收到上官玉澤離開的消息,他沒有管,默默掛斷電話。
回到家,醫生正在給齊念珩處理傷口,他傷得不嚴重,就是臉色差了點,腿也受了傷。
看到齊瑤回來,齊念珩在醫生的攙扶中站了起來,問:“阿瑤,你去哪了?”
“我出去逛了一下。”齊瑤沒有明說。
齊念珩卻不太相信:“隻是逛了逛?”
齊瑤問:“我還能做什麼?”
齊念珩見她沒事,也沒有繼續往下問:“你沒事就行。”
齊瑤反倒是擔心他的傷勢:“二哥的腿還好嗎?”
“沒多大事,可能要坐幾天輪椅。”齊念珩倒是無所謂地笑了笑。
齊念安小聲吐槽:“怎麼可能沒事?骨頭都裂了,醫生說得靜養,這段時間都不能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