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念珩懶得和上官妍掰扯,提醒她:“你該回去了,上官玉澤一直在等你。”
“阿珩,你當真要如此狠心?”上官妍很激動。
齊念珩神色不悅:“上官小姐注意自己的言辭,我跟你不熟。”
上官妍攥著手心:“我之前是對不住你,可你變成這樣並不是我害的,但我的傷卻是因你而起,上一次我險些死在你刀下,我們倆也算扯平了。我一個女孩子,靠臉吃飯,我的臉毀了,你讓我日後該怎麼辦?”
齊念珩態度冷漠:“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上官妍說:“怎麼可能跟你沒關係?我如今都勸說了家人,隻要你幫我治好病,他們可以讓你回去,你為什麼不答應?”
齊念珩說:“因為我不相信你們。”
“那你總該相信我吧?”上官妍指著自己的臉:“我都已經被你害成這樣了,我總不可能再去算計你,我隻想把臉治好。”
齊念珩勾起薄唇:“我最不相信的人就是你。”
上官妍攥著的手心幾乎要掐出血來:“我如今與你好好商談,你當真一點機會都不留給我?”
齊念珩沒有說話,但態度卻十分強硬。
“好,看來你是不見黃河不掉淚,既然如此,那也沒什麼好談的了!”上官妍撂下一句話,憤然離開。
回到賓客席時,上官妍惡狠狠地瞪了齊瑤一眼。
齊瑤笑著詢問:“上官小姐這是怎麼了?”
“我怎麼你不清楚嗎?”上官妍沒好氣的詢問。
齊瑤說:“我二哥生著病,你可彆欺負他,否則我跟你沒完。”
“欺負?誰能欺負得了你們齊家的人啊?”上官妍陰陽怪氣。
齊瑤沒搭理她。
而上官玉澤看到上官妍這麼生氣,就知道她與齊念珩沒有談攏,眼神都晦暗了幾分。
不過,上官玉澤什麼都沒說,禮貌地與其他的賓客寒暄幾句後離開。
上官家是禦城四大豪門之一,身份地位自然沒得說。
上官妍隻需在人群裡說兩句齊瑤的不是,立即就有奉承她的人來找齊瑤的麻煩。
齊瑤也懶得搭理,直接把她們當成耳旁風。
“這小地方來的人就是不懂禮數,就差點名說她了,還傻乎乎的隻知道吃,跟沒吃過東西似的,又窮又上不了台麵。”申雨禾陰陽怪氣的嘲諷齊瑤。
趙月附和:“這種人沒見過世麵,聽不懂我們的話也很正常。”
申雨禾直接走到齊瑤麵前,居高臨下地打量她:“我們說你呢?你沒聽見?就是你惹上官妍不開心?你知道上官家在禦城是什麼地位嗎?你們這些小地方來的,還真是沒見過世麵,什麼人都敢得罪。”
趙月捂著嘴輕笑:“從進門到現在就一直在吃,趙家怎麼會邀請這麼些個破落戶,又窮又沒規矩。跟餓死鬼投胎似的,這是窮得一輩子都沒吃過好東西吧?”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哄然大笑。
上官妍冷眼看著這一切,眼底滿是輕蔑,那眼神分明是在挑釁齊瑤。
同桌的賓客都是從鹿城受邀前來,雖說家裡比齊家有點錢,但和齊瑤在本質上也沒什麼區彆,都是小地方來的,她們嘲笑齊瑤的同時也等於把其他人也給嘲笑了。
周總和王總臉色都不太好看,冷著臉不說話。
遠處的簡安寧看到這場麵主動走了過來,她問:“趙月,這是發生了什麼?”
趙月笑著說:“安寧姐,這趙家是怎麼回事,竟然邀請這幾個鄉下來的土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