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屋的地下室遠比阿蘭娜想的要大,大的多!阿蘭娜原以為頂多就是一個躲避空襲的小房間而已,哪裡知道有人喪心病狂的把這裡建成了小型地鐵站?看著麵前的軌道和整裝待發的小車,不消說肯定用來逃往鎮外的。還有單獨的審訊間,裡麵準備著各種刑具。“這些漢國基操真是讓人下頭”阿蘭娜忍不住剜了一眼前麵的高個男子問道:“你們不會在日落國也有類似的安全屋吧?”
“哈哈,你猜!”趙建軍打了個哈哈,這種送命題自然是不能回答的。聰明如阿蘭娜自然也不用他回答都能猜到答案,五大流氓國之間勾心鬥角的事情乾的少了?!不管最上麵叫的多歡“合作!共贏!”實際搭著肩膀一起上台的時候誰不是留著好幾手。阿蘭娜搖搖頭從他身邊擠過去,徑直走進了關著栗發美女的房間,大眼蛇也從背包裡麵鑽了出來,尾巴一指示意趙建軍把自己抱進聖母院ai的電腦房。
“我說希芙,你就不能自己爬嘛?”趙建軍有些不悅:“非要我抱著?”
“切,要不是芳芳姐幫我準備的反重力模塊沒及時完成,你以為我願意?”大眼蛇將身體挪動少許:“不要抱怨了,等下你還要上去問問那個小子呢。”
趙建軍聳聳肩,把大眼蛇送進房間,板板正正的放在電腦桌上,按照她的指示給麵前被審訊的對象一個銀白色的機箱依次插上攝像頭,外接發音器和聲卡。片刻間發音器就開始工作:“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把我弄到這裡來!”
大眼蛇開心壞了,尾巴在桌麵上拍的啪啪響:“我想想她是怎麼審問的對,先給它起個名字!小院子啊,你今天落到我們手上隻有一條路可以走,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現在你可以交代為什麼那個女人會出現在你管轄的地穴裡麵了!”
趙建軍搖搖頭,心裡忍不住腹誹:“都是什麼亂七八糟?”轉身便上到一樓去了。雖說院子裡麵有兩挺自動機槍,有個人看著會更加保險。這會阿蘭娜的弟弟已經起床,坐在廚房餐桌前乖乖等著。趙建軍也不客氣,對著美男子招了招手,招呼他坐在沙發上便開始問話。
趙建軍一屁股坐進沙發:“小夥子啊,你怎麼稱呼啊,我不能一直叫你阿蘭娜的弟弟吧?介紹介紹自己吧?”
“長官您好!”小帥哥經過一晚上的調整,恢複了不少精氣神:“我叫津恩,之前一直在日落國生活學習,直到今年九月份才來到高盧國。為了準備畢業論文所以我原本打算在高盧國遊覽一番,沿途收集些材料數據。”
“嗯,和你姐說很接近。”趙建軍哼了一聲:“說說你和那個栗發女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瑪麗昂?她是個怪物!”津恩立刻大聲嚷嚷起來:“我原本以為她就是一個單純好騙的小姑娘而已。哪知道她竟然能徒手抓死大個生化人!?”
“等等等等!”趙建軍立刻反應出不對勁的地方:“你怎麼知道有生化人這種東西?難道這些年來在日落國和高盧國生化人已經是普通人都能談論的東西了嗎?”
津恩搖搖頭:“nonono趙先生!其實我之前也隻是聽說過有,但沒有見過。幾年前盾橋事件您聽說過吧?那邊的學生間傳的沸沸揚揚,後來傳到了愛丁堡。我那會正在愛丁堡讀本科,聽見這些傳聞原也不信,畢竟政府宣傳的是恐怖分子襲擊嘛,直到”
“直到什麼?”趙建軍坐直身體問道。
“直到我來到高盧,通過導師的關係搭上幾個藝術界的大咖,才發現生化人這玩意早就在某些階層中見怪不怪了。”津恩換了個姿勢,把自己塞進沙發的角落裡才放心的繼續說道:“比說說會有專門培育的生化人作為人體模特或者時裝模特。我還見過某些人使用生化人作為女仆和貼身內侍對,就是您想的那種貼身。”
“明白了,你繼續,說說瑪麗昂的事情。”趙建軍站起身來走向廚房:“要杯咖啡嘛?”
“好的,謝謝,不要糖。”接過趙建軍遞來的咖啡杯津恩繼續說道:“您也懂得,年輕人嘛總歸會參加些聚會。那時候盧泰西亞國立高等美術學院正在舉辦校慶,我就去湊湊熱鬨,算是意外碰上了瑪麗昂吧。當然那時候我並不知道她是個生化人,就和她時不時約個會什麼的。”
“對你而言是意外,對她而言就不一定咯。”趙建軍心裡吐槽著,嘴上卻問了另外一個問題:“對了,你是學什麼專業的。”
“雕塑我的研究方向主要傳統雕塑和最近比較流行的生物雕塑”
趙建軍完全不懂什麼是生物雕塑,隻能嘴硬裝懂的繼續問下去:“明白了那天你和瑪麗昂為什麼會出現在聖母院?“
津恩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狠狠喝了幾大口咖啡,直到把自己苦的呲牙咧嘴才開口道:“這事情也怪我自己。我本來在聖母院接了個小活,幫他們修正下在製的生化人。那天我正在地穴下方的工廠工作,瑪麗昂忽然來通訊說想來參觀下我工作的地方,於是我就出門接她下來。哪知道她一出現,聖母院的ai便拉響工廠的警報,兩麵就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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