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索夫人並不答話,眼裡依舊燃燒著火光瞪著趙建軍。趙建軍才不怕這個,剛才你全須全尾我都正麵懟臉,這會你動彈不得靠眼神就能嚇死我不成?他自然懂得縛虎焉能不急的道理,伸出大手先把瑪索夫人兩條胳膊卸脫臼。這美女死在自己車上就白忙活了趙建軍盤算著,隨即把那兩隻生化人的衣服扯下,撕成布條給瑪索夫人大腿根部牢牢綁緊,省得這貨在路途間便失組織液過多一命嗚呼。
趙建軍邊忙邊哼起小曲:“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不一會便把瑪索夫人拾掇完畢。忽然間感覺有些不對,阿蘭娜和大眼蛇都不是沉默寡言的主,怎麼到現在還不吭氣?眼前的瑪索夫人此時眼中露出疑惑的神采,直直看著自己身後“壞了,被人算計了!”握了握手中的拳套,趙建軍慢慢站起腿來,全身肌肉緊繃隨時準備應對來敵。
低沉的女聲在趙建軍身後響起:“這位先生,恐怕今天您是帶不走蘇菲的。”聽起來和瑪索女士的聲音有七八成相似。趙建軍聞言緩緩轉過身來,方才看清楚當下的情況。阿蘭娜被一位黃衣美女拿槍頂住腰間,老老實實不敢亂動,看模樣是在她搗鼓那黑色機櫃的時候被偷襲。不過能在軍情五處特工眼皮下麵摸進身前,這陌生女子卻是不可小視。
“帶不走就帶不走吧,反正我對這種交際花也沒啥興趣。”趙建軍摸了摸下巴回答道:“這位女士你拿槍指著我的同伴可不太好,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解決莫雷市生化人危機的熱心市民熱心市民就活該被人欺負嘛?”
“先生說笑了。您剛才打斷蘇菲小腿的那拳,我可是看在眼裡的。”黃衣女子右手持槍盯著阿蘭娜,左手在阿蘭娜身上遊移,片刻間便把阿蘭娜隨身攜帶的武器家夥都搜出來丟到身後:“這種身手可不會是普通的熱心市民能有的。”
趙建軍聳聳肩膀回答道:“我天生神力罷了!話說女士你等到我這裡打完才現身,肯定不是來救莫雷市民於水火的吧。見麵後又不著急和我們動手,看來也不是她那邊的,八成和瑪索女士有過仇怨?咱們不妨合計合計,瑪索女士我們有用。大不了我吃點虧,三天後問完便交給你處置,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用傷了和氣。”
“那可不行妹妹雖然這些年乾下不少暴行,但讓她落到您這樣的虎狼之士手裡,我卻狠不下這心。”黃衣女子搖搖頭,把右手的槍交到左手,慢慢後退幾步繼續說道:“不如這樣吧,麻煩先生女士和我走一趟,有什麼想問咱們找個地方慢慢聊。”
趙建軍聞言滿臉堆笑,慢慢向黃衣女子方向挪去:“能被美女約會,我自然是一百個願意不過到了你的地盤,要扁要方不是你說的算?到時候一下車便被團團圍住大卸八塊豈不是自投羅網?我倒是有個辦法”嘴上說著話身子已經欺進黃衣女子十米之內,再接近些便可暴起傷人。
“先生您還真是不死心呢。”黃衣女子左手一推阿蘭娜,示意她走開,而後便把握住的手槍丟到一邊:“如果要收拾你們,現在就可以動手,何必等到回去?”身形一晃不退反近,化作一道黃色閃電奔著趙建軍而來。趙建軍絲毫不怵,沒有阿蘭娜作人質便沒了顧忌,丁字步站穩腳跟,揮起右手打出一記直拳直取對麵麵門。
黃衣女子不躲不逼,掏出白森森的右拳和趙建軍碰了個結實,籃球館裡“砰”一聲再次炸了個響,頓時倆人齊齊踉蹌後退好幾步。“好硬的拳頭!”趙建軍甩甩右手暗暗喝彩,拳風帶著些雪片這才遲遲而來。再看那站穩腳跟的黃衣女子,右手覆蓋一層如牙釉般防護層,立刻就明白對方如何敢和自己的金屬拳套硬碰硬這家夥強化肢體的路子和新蕪市的刀疤臉有幾分相似,難不成是一個工廠生產出來的?
趙建軍抖抖雙拳剛欲再戰,門外又擠進大隊人馬。都是年輕男女的模樣,齊齊站在黃衣女子身後,沉默著看向趙建軍。趙建軍一眼就認出那位在巴貝特小屋打工的紅發女侍,暗叫聲不好,衝著阿蘭娜擺擺手。阿蘭娜立刻跑到他身旁,倆人並肩而立拉開架勢。
黃衣女子卻對著倆人擺擺手收拳站立,緩緩說道:“這位先生,正如您剛才說的井水不犯河水,不用傷了和氣。咱們之間沒有深仇大恨,何必打個你死我活。隻要放下蘇菲你們就可以離開,我們絕不阻攔。況且您倆位剛剛解除了我後麵這些同伴的大位壓製,也算是咱們的恩人。隻不過蘇菲太過重要,我隻好厚起臉皮請倆位幫幫忙。”
“請人幫忙就是這麼請的嗎?”趙建軍見一時打不起來,立刻來了精神,嬉皮笑臉接茬道:“既然女士開這口我不好駁你的麵子。我們隻要一天時間,咱們約個地點,一天後我就把這位瑪索夫人給你送過去,保證她死不了!咱們從九點折騰到現在,高盧憲兵特勤隊就算睡得再死這會也得起床乾活,我相信他們正荷槍實彈往這兒趕呢。請晃晃你美麗腦袋想想,等他們出現在那個門口的時候,會把槍對著你們這些生化人呢,還是對著我們這些純種人類呢?哦哦,以你的身手跑掉問題應該不大,可是你身後那些同伴恐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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