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仁和皇此言一出眾使團立刻心裡通透,看來這些小日國的家夥全都狗改不了吃屎。無論是大穀明純還是祀仁和皇,打的都是殺人滅口的主意。不管這場政治屠殺得勝的是哪一方,最後都要對自己下手?烏大使從座椅上起身正了正衣冠,凜然開口說道:“祀仁閣下你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韙,炮製如此滅絕人性的事件?難道不怕我堂堂漢國的製裁嗎?”
高盧國駐小日國大使菲利普,花旗國代理大使魏寶思齊齊站起出聲附和,一時間“鬆之間”熱鬨起來。祀仁和皇卻也不惱,低垂眉眼等幾位說完,這才緩緩答道:“朕覺得你們搞錯了一點,殺死你們的是意圖政變的大穀明純。等這裡事情完畢,警察進場的時候隻會發現受重傷瀕死的祀仁和皇。小日國自然會給世界各國一個交代無非是量小日國之人力物力,結與之國歡心而已。這等事件不會是曆史的第一例,也不會是最後一例。”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撕破臉皮,三位領頭人反而心平氣和地坐會椅子不再言語,這淡定的舉動搞得祀仁和皇心裡有些忐忑難道這些家夥都是不怕死的強種?微微一怔後立刻揮動雙手:“前鬼後鬼動手,一個都不留!”
被喚作前鬼後鬼的兩隻生化人立刻驅動巨大的身體開始行動,這兩個家夥比普通的生化人三代狂暴型還要高大。前鬼頭戴青色般若麵具好似雙開門冰箱,雙臂如普通人大腿粗細,下垂在膝蓋邊晃晃蕩蕩。不知是不是祀仁和皇的特殊癖好,他竟然有普通男性生化人沒有的玩意,兩腿間鼓鼓囊囊凸起如熱狗形狀?後鬼相比之下苗條許多,胸脯高聳有幾分陰柔之意,頭戴著豆豆眉藝妓麵具腳踩貓步扭扭捏捏,不時爆出陰惻惻的尖利笑聲。躲在門口看戲的趙建軍感到一陣惡寒,捅捅大眼蛇的攝像頭悄悄問道:“祀仁是不是傻,做成標準化模板不好嗎?非要搞出這種非標件,他是想走‘藝術家’那條路子?”
希芙頂開土鱉的鹹豬手說道:“你懂個屁,他是按照小日國裡賀茂役君小角的傳說搞出的玩意。傳說中的前鬼後鬼本是夫妻,看他的想法,難道準備讓這兩個家夥自然生育?乖乖對生物雕塑很有研究啊,看來他沒少禍害這皇居裡的工作人員!”
“啊?怎麼說?”,趙建軍聞言一愣,旋即明白了大眼蛇的意思。和生化人工廠同樣套路,為了在培養槽裡搗鼓出這麼一對夫妻,不知道有多少普通人被分解回收當成原料使用。土鱉正嗟歎暴君無德禍國殃民時,花旗國使團中爆出一聲大喝,黃毛約翰笑嘻嘻走到場中擋住前鬼後鬼的去路:“終於輪到我出場了!能正麵乾掉這樣的怪物,我回去能吹上一年!索尼婭女士,你還在等什麼呢?要裝到什麼時候?”
索尼婭邊脫外衣邊從高盧國使團裡越眾而出,她的貓步可比後鬼妖嬈得多,高盧大使菲利普這等見慣了美女的老饕都忍不住多看兩眼。與吵吵鬨鬨的約翰不同,索尼婭人狠話不多,拳頭上亮起死白的釉質層護住雙手,立刻衝向身材高大的前鬼,把對手上上下下敲了個遍。約翰也不甘示弱,對著後鬼招招手挑釁道:“你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可享受不到女士的待遇。讓我來教教你禮儀吧~”後鬼明顯是能聽懂言語的,仰脖嚎出一聲尖叫,舞動雙爪殺向金毛大漢的麵門,倆人頓時戰到一處。霎時間“竹之間”內風聲大作,前鬼將雙臂揮舞地如同風車一般,拳拳勢大力沉能開碑裂石,卻總是打不中那頭火紅的頭發。索尼婭圍繞雙開門冰箱遊走,利用這家夥臃腫不便,時不時從側麵後方打上幾拳踢上幾腳,雖然打不出致命傷害,時間長了也把這家夥捶得嗷嗷叫喚。金發約翰那邊卻險象環生,約翰這家夥論力量比不上後鬼,想和索尼婭一般遊鬥,卻沒想到後鬼這家夥竟然比自己還快些。一時間反而被後鬼撓了好幾下,胳膊上和後背上多出幾條帶血的溝槽,右眼的珠子差點被摳出來。
戰地記者趙建軍口中嘖嘖:“想不到索尼婭這小丫頭進步真快光這兩下子已經不輸當初大位生化人蘇菲的身手。倒是約翰小子,再不動動腦筋恐怕支撐不下幾個回合。”大眼蛇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用尾巴尖使勁捅了捅趙建軍肋巴骨問道:“不對啊,如果隻有索尼婭在這裡,那伊娃跑哪裡去了?難道她沒來?”土鱉被問得一愣,縮回觀戰的腦袋苦苦思索起來。“鬆之間”這邊已然折騰不出什麼大浪,何況還有斯卡雷特坐鎮,那高盧生化人聖母伊娃跑哪裡去了呢?“不好!伊娃這家夥十有八九跑去祀仁的生物研究室去了!我說當初這大妞怎麼會答應地如此乾脆,原來她早就在打那個實驗室的主意了!奇怪,她是怎麼知道的?”
大眼蛇的思維方式和土鱉完全不同,她冷冷地說道:“怎麼知道的不重要,你不想去瞧瞧祀仁這家夥搞出什麼玩意?如果能弄到相關的技術,我們大鱉山基地也不算白跑一趟!再說誰也不敢保證伊娃那家夥日後會不會和我們翻臉,至少去瞧瞧心裡有個數!”趙建軍聞言沉默片刻,頷首讚同道:“你說的沒錯不管怎麼樣留一手總是好的。給斯卡雷特發個信咱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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