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攻堅的時候都往後麵縮,塵埃落定了都向前麵跑這種事情並不丟人,相反還是一種很有智慧的策略。高盧生化人聖母伊娃回到生物學實驗室入口附近,遠遠瞧著一隊人馬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大門處。遠處天空中重型浮空車抖落震聲隆隆,看來花旗國那幫大兵來得倒快?隻是一時半會間還做些表麵文章,不敢直接飛到小日國皇居上空。思考片刻後金發美女終於下定決心,剛才臨陣脫逃已經在“方鉛之牆”和漢國眼中丟了大分,這會再要騎牆或是裝無辜群眾,恐怕日後遇到那個凶神惡煞般的男子,便少了許多斡旋的餘地。伊娃心裡盤算一番,吊著前方的人馬末尾摸上去不管怎麼樣先去瞧瞧再說。剛打定主意從西邊又飛來兩架大家夥,傻頭呆腦一副圓滾滾的憨厚模樣,卻囂張地直直飛到長和殿上空釘住不動。若是被它們的外貌糊弄可真是瞎了眼咯,伊娃定睛一瞧立馬冷汗直流兩隻大肥鵝下方掛載的移動要塞可是犄角猙獰。這可不是當初在拉斐特大橋上看到過的那隻微型移動要塞,而是正兒八經在都市戰中替代主戰坦克的大家夥!若不是上麵塗刷的金星紅旗,伊娃隻怕會立馬轉身就跑!
既然是盟友的後援到了,痛打落水狗的機會怎能放過?伊娃旋即邁開腳步跟上走進生物學實驗室。幾通彎彎繞繞後再次來到地下室二層,果不其然奸猾的趙建軍已經拿下惡意ai,正和後到的花旗國人馬對峙上了!
土鱉此時狼狽不堪,一副被糊滿組織液和灰塵的鬼臉,左臂垂在身邊拖著兩條粗毛腿,正用全身上下唯一完好的右手指向金毛約翰破口大罵:“狗日的花旗鬼子!爺爺這裡打完了你們才來幫忙?想從爺爺嘴裡奪食你是被豬油悶了心!”
約翰被罵得有些訕訕,稍稍後退兩步卻被身後的花旗國代理大使魏寶思用手頂住肩膀。這家夥不愧是一名漢國通,將約翰撥拉開越眾而出,用一口流利的漢國話回道:“趙先生你不要著急嘛,我們的本意是幫忙的~哪裡能料到貴部神威蓋世,已經提前蕩平賊寇?既然來晚了我們也認了,隻要保住祀仁和皇,花旗國便不會繼續追責,後麵就留給我們這樣的外交人員來勾兌吧~”
趙建軍聞言眉眼一豎,腦袋裡立刻想起祀仁這家夥還活著。四下掃視少頃,這狗東西竟然還縮在牆角裡雙手抱頭。盤算幾十秒土鱉把腦袋一晃,粗聲大氣的吼道:“爺爺不認識什麼祀仁和皇,這裡躺下的都是惡意ai搗鼓出來的生化人。”說完晃蕩起兩條粗腿,往牆角走去。魏寶思麵色一沉舉起右手,身後那些花旗軍人立刻把各種長槍短炮舉起,齊齊對準趙建軍。
“喲喲喲,就你們帶了軍用武器過來啊~?”,大眼蛇慢悠悠從黑黢黢的超算機房裡飄出,紅色的攝像頭掃來掃去,一抬頭打出投影屏,畫麵上正是飄在長和殿腦袋上的兩台大家夥!“聽說貴國洛瑪公司的兵蜂b型很能打,可不知道為什麼出現在高盧拉斐特大橋下麵,沉進河底做了王八!”陰影中勤勝瀾亮出身形,把希芙抱入懷中,兩隻眼睛閃閃不看花旗國的隊伍,卻緊緊盯著趙建軍厚實的背影。
魏寶思趕忙放下右手,身後那些軍人也有樣學樣。不愧是長期混跡名利場的人精,他立刻換上一副笑臉說道:“事情都是好商量的嘛,趙先生您身體要緊,何不趕緊休整片刻。想來回漢國後必定是加官進爵,我們豈會在這時給您添堵呢。”
“啊?什麼漢國?”,土鱉斜了他一眼笑眯眯地回道,偏過腦袋對著勤勝瀾微微點頭,大步走進牆角把苟延殘喘的祀仁和皇拎起,在他耳邊輕輕哼出一句“便宜你了小鬼子!爺爺現在就送你上路!”。祀仁和皇還沒來及出聲討饒或是求救,蒲扇大小的右手捏住他的後腦勺,一用力按向白色的水泥牆,頓時把這家夥撞得鼻塌嘴歪。緊接著衝擊甲拳套滿功率發動,泛著銀光的流星輕鬆撞破頭皮、撞碎顱骨、撞爛腦漿,最後連帶兩隻狗眼飛出,再被碾在牆上變成一坨漿糊。祀仁和皇連半聲“啊”都沒有喊出口,就化作一具無頭的屍體緩緩墜地。魏寶思和他身邊的一眾軍人正瞋目結舌間,勤勝瀾大叫一聲:“什麼人?竟敢謀害小日國和皇?”,舉起左手的手槍連開數槍。一發子彈擦著趙建軍的頭皮鑽進水泥,一發子彈鑽進他的左臂透體而出,最後一發正好打在衝擊甲拳套上,爆出火星無算。土鱉大叫一聲奪路而逃,留下十來個不明所以的群眾呆立當場。
還得要說是魏寶思思路清晰,片刻就整理好神色輕咳一聲說道:“你們這一手玩地有些兒戲吧?當我們是傻子不成?”勤勝瀾麵色沉靜微笑著回答道:“那魏寶思代理大使有什麼想法呢?大家都看到了,有個陌生男子殺害祀仁和皇,我一個弱女子開槍不能製住他,讓他跑了。倒是你們這群荷槍實彈的軍人,隻是在一旁看戲,但凡你們有點作用,豈能讓殺人凶手逍遙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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