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春帆一眼就看出對麵家夥的來曆,不就是前段時間來基地裡麵交流的日落國反ai大隊嘛?楊茗月眼裡有幾分不快,站在阿蘭娜隊長身後的小娘,當初還揍了自己一頓。不過這會有趙老大坐鎮,估計免不了扯皮,打架卻是打不起的誰不知道趙建軍和阿蘭娜之間糾葛頗深?四人收起手上的家夥,慢慢走到餐桌旁趙建軍身後站定,瘦長漢子低頭輕輕耳語道:“老大,其他三隊已經抵達花旗國,正在安全屋裡待命”
阿蘭娜又不是傻子,豈能看不出來他們穿的是一條褲子?趙建軍的手下,自然是“方鉛之牆”的小輩們。潑辣婆娘不會虧待自己,走到趙建軍對麵拉過座椅,乾脆地一屁股坐下。倒也不急著和他搭話,反而研究起台麵上的殘羹剩飯。“東西是好東西就是手藝差了些。”,阿蘭娜哼了一聲,招呼自己的反ai大隊隊員落座。一時間偌大的空間裡涇渭分明,主人蓋茨女士、聰明大個萊維和女仆司機站住北麵,“方鉛之牆”和反ai大隊分據東西,除了趙建軍和董春帆在咬耳朵,更無半點動靜。在彆人家的豪宅裡麵商議工作,這場麵未免有些詭異。
蓋茨女士不愧是“殺伐果斷”的社會精英,盤算一番就把現場的情況猜個八九不離十這兩撥人不是一夥的,也不是衝著自己來的。想明白這點中年女子深呼吸幾下,麵色漸漸恢複正常。東邊的趙建軍長籲一聲,一拍大腿站起身來:“你們這些臭小子,感情也是光溜溜跑來的啊!有點瞎”
阿蘭娜終於耐心耗完,把大腿邊上的砍刀拔出,狠狠砍在麵前的餐桌上,把胡桃楸木鑿得殘渣飛濺:“你們說完沒有?當老娘是空氣啊?”右掌一拍台麵飛身上桌,對著趙建軍的臉蛋起腳便踹。土鱉趕忙把董春帆輕推一邊,起右手拍開黑乎乎的軍靴,陪著笑臉勸道:“彆急彆急啊這不是有重要的事情沒說完嘛?”
“重要?有多重要?!”,阿蘭娜板著麵孔冷冰冰的回答,腳下卻是一絲都沒有放鬆,連環踢出把趙建軍的上身籠罩在陰影裡。土鱉接連後退,直到背部靠牆退無可退。“方鉛之牆”和反ai大隊的成員雖然不明白倆位領頭人怎麼和傳聞不同,一見麵就大打出手,可有熱鬨不看王八蛋,紛紛抱著胳膊欣賞起麵前的好戲。搖頭晃腦評頭論足,更有不知死活的家夥摩拳擦掌,仿佛想要自己上來試試?阿蘭娜得理不饒人,見對方竟然不還手,莫不是把自己這個反ai大隊隊長看扁了?跳下餐桌把手套摘下,亮出一對銀光閃閃的拳頭,衝趙建軍眼前一晃,立刻揉身撞向對手中線,雙拳輪出猛擊他的下腹。土鱉身高體胖,餐桌和牆壁之間地方不大,一時間施展不開,被阿蘭娜的招數逼近,又不好傷了她,隻得連連後退左支右絀。終於退到了食堂入口處的寬敞空間,趙建軍趕緊攤掌捏住阿蘭娜的拳頭,笑眯眯地說道:“不錯不錯,身手見漲嘛加上這對特製拳套,恐怕伊娃都不是你的對手了!”
“哼!還有更厲害的呢!”,阿蘭娜啐了一口,捏動拳套內藏的開關。霎時間趙建軍隻覺得握住了一隻燒紅的鐵塊,趕忙鬆手後退。就這麼一愣神的工夫,阿蘭娜身體下挫左手撐地,整個軀乾好似被倒拔入空,同時逆時針旋轉60°,右腿仿佛掄圓的棒球棍,狠狠抽向對方又是殺招蜂鳥踢。可這次她打錯了算盤,原本能踢到的脖頸和下巴,似乎在身高差距下顯得遙不可及,隻能打到趙建軍的胸膛。土鱉雖然沒見過如此詭異的招數,心裡卻如明鏡般通透。若是等到她完全發力,硬吃肯定要疼上半天,趕忙前衝半步,雙手齊出往外一撥。阿蘭娜的力量哪裡能比得上五大三粗的夯貨,此刻又隻是單掌撐地穩不住身形,立刻倒立著旋轉一百八十度。好似靈蛇吐信的一記掃踢隻有落空,順帶著自己便要翻倒。可反ai大隊的隊長豈是泛泛之輩?電光石火間右腿向前左腿向後,左腳的腳跟仿佛靈鷲探頭,反啄趙建軍的胸口。這下土鱉猝不及防,隻來及繃緊胸肌硬吃一記。“啪”的一聲脆響響徹房間,莽漢接連後退幾步,消失在入口的大門處。阿蘭娜吹起口哨乘勝追擊,也跟著打出餐廳。外麵的過道裡響起“乒乒乓乓”的動靜,聽起來戰況依舊焦灼。
這下好了,兩邊說話算數的家夥齊齊退場,留下的都是小弟小妹的級彆。丁磊伸長脖子向屋外望去,期待能仔細觀摩高手間的對決。彆的且不論,阿蘭娜使出的蜂鳥踢他之前可是見識過的。對戰勤勝瀾時這日落國的大妞明顯留了一手,腳後跟的鑿擊若是使出,恐怕冰山教官是躲不開的,果然還是趙老大技高一籌。董春帆看他這副嘴臉,在桌麵下輕輕一拽,這小子才回過神來,趕忙把目光轉向對麵。反ai大隊的隊員也是神色各異,明顯是隊長心腹的小姑娘滿臉擔憂,其他倆位大個男戰士則頗有些幸災樂禍的神情。再瞧瞧坐主位的蓋茨夫人,老淑女已經鎮定下來。聰明大個萊維站在她身後一臉嚴肅,司機侍女輕輕款款走到牆邊,把方才丟掉的扇子撿回,悄悄放在夫人右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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