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趙建軍出現在任務地點阿蘭娜並不意外,“方鉛之牆”如果連這點本事都沒有,恐怕也沒法在眾多覺醒ai心裡充當大魔王的角色。自然能查到相關的信息,隻是他頂著那張小白臉讓人錯愕,平白浪費了自己幾秒鐘的時間思考。反ai大隊出現在這裡並不意外,“藝術家”的殘骸可是握在軍情七處手上的,掰開來細細查看一番,總不能一無所獲吧?根據殘留的通訊記錄鎖定了這座瓦羅普斯島,反ai大隊直直殺將過來,已經在附近晃悠好幾天了。
說到這張小白臉,嗯,就是上次跳脫衣舞時借用金英男的那張。阿蘭娜看不慣是因為土鱉的容貌已經牢牢記在心裡,在旁人看來這張文弱白淨的麵孔,再配上一副孔武有力的軀體,對女子可是相當有殺傷力的,至少安吉爾是這麼覺得。趙建軍也愣住了,難道這日落國大妞在自己身上裝了追蹤器不成?阿蘭娜並不挑破,以他的頭腦一會就能想明白,挽起粗壯的胳膊就往卡座拉。剛剛走上兩步,卻發現身後跟著一位不認識的小姑娘算了,不是線人就是俘虜,等坐下來慢慢聊,有的是時間摸清她的底細。三人快步走回桌邊,安吉爾是如何玲瓏的人物,早就把卡爾小夥子勸走,給她們騰出椅子。一眾人分賓主落座,聊天扯淡甚是歡快。
他們這裡說說笑笑,卡爾·沃爾夫灰溜溜地返回吧台。酒保大哥把一切都瞧在眼裡,遞過一瓶啤酒安慰道:“沒事沒事,女孩子嗎多的是。說不定等會那哥們走了,你還是有機會的嘛。”小夥子搖搖頭,這會已經接近午夜,傻子都明白舞池裡男女們早就匹配完成,就算有新客進店,哪裡有那麼容易就能輕易“入港”?把手裡的玻璃瓶端起,狠狠的灌下幾口,幸好卡爾是個樂觀的男子,若是換個心胸狹隘的,隻怕會被氣破肚皮。從口袋裡掏出幾張花旗幣買單,他打定主意不繼續折騰,準備再聽上一曲就騎車回家明天還要乾活呢!隻靠老爹一個人,肯定是應付不來的。
心理建設做起來簡單,卻總還是有些不甘,卡爾越過人群偷偷往方才勾搭的小姑娘那桌瞟去,禦姐已經拉著那位大漢走進舞池。金色短發在空中飄蕩,好似一輪黃色月輪冉冉。黑色的裙擺時而如花瓣般舒展,時而好似藤蔓糾纏在男伴的腿上,把主人的小心思袒露無疑。之前還對自己熱情似火的姑娘,此刻正色和旁邊新來的女伴談話,哪裡還有方才嫵媚可人的模樣。糾結半天到底要不要再努力一把,想想還是放過自己吧
把最後一口殘酒喝完,卡爾和酒保大哥告彆,繞過舞池準備回家休息。走走停停有些許流連,忽然從人群裡伸出一隻白嫩的小手,緊緊抓住他的胳膊,差點將他拽一跟頭。整個晚上沒有收獲的小夥這會已經一肚子火氣,竟然有人不長眼跑出來惹事?立刻調轉腦袋怒目而視,看了一眼卻隻能把憤怒咽進肚子裡:“莉諾娜你怎麼在這?傑斯特大叔竟然允許你深夜不歸?”
大西洋鎮本來就小,年輕人的數量更是屈指可數。小夥子口中的莉諾娜是傑斯特管路係統公司老板的女兒,平日裡老傑斯特把自個的千金管得極嚴,此刻她竟然出現在這裡真是有些意外。說起來是個公司,實際上就是給周圍鄉親們通水道換管路的小作坊。真不明白老頭子花那麼多錢送她去外地上學是圖個啥。見對方傻楞半天不吭氣,卡爾甩甩胳膊準備離開,哪裡想到平日裡文靜的小姑娘勁頭甚大,抖了兩抖竟然沒掙開她的小手。
“好吧好吧!我是騎車過來的,要不送你一程?”抓著他的五指終於放鬆,小夥子揉揉有點酸麻的腕子,轉身離開吵吵鬨鬨的酒吧,身後跟著一位低頭不語的大姑娘。安吉爾和米婭正聊得投機,無意間瞥往正門,恰好看見他們兩結伴離開,臉上的微笑一閃即逝,露出饒有興致的神情。
看看手上的終端已經是接近十二點,卡爾和門衛大哥告彆,鑽進停車場把心愛的小摩托架起。莉諾娜這家夥是不是去外地上學把腦袋上壞了?寧願呆立在酒吧門口等著,就不會跟上來嗎?小夥子指指身後的坐墊,大姑娘歪歪腦袋,終於上前把屁股搭上,整個摩托車陡然一晃倏的下沉,卡爾差點沒能扶穩龍頭“我的天老爺,莉諾娜怎麼這麼胖了?難道是‘聯邦城’的夥食太好?”這些年倆人關係算不上親近,何況詢問一位女士的體重並不禮貌,隻好當作沒發現開動摩托。這一路披星戴月比來時要慢上不少,幸好夜晚的涼風清爽沁人,吹得卡爾的心情漸漸平複下來。
十幾公裡的路途花不了許多時間,順著大西洋大道一路往南,和自家的三明治店擦肩而過,右轉取道葛麗泰路,前方片片農田青翠在提醒小夥子目的地就在左手邊。想起一路來倆人壓根沒說過話,雖然她不是自己的目標,如此冷淡未免太過不近人情。卡爾虛握手把,回頭搭訕道:“莉諾娜,你的大學生活如何?”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