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看戲的心態,薑鯉十分熟悉。
算了,不和一個鬼一般見識。
能帶來一點麻煩的大概就是那個身份比較高的古老,他就是個純純的老不死,單單在他手上被侵害的女孩子,就有四十多人,絕大多數都是天洲大學的學生——唯一一個膽敢反抗的,現如今在精神病院裡,早已經生活不能自理。
但他很慈祥。衣冠楚楚。道貌岸然。
他吃肉,手底下那幫子打手喝湯,一群肥料。
送他們下去,薑鯉沒有任何的憐憫和遲疑。
至於說麻煩……令主不怕麻煩。
現在,薑鯉感覺更應該注意的是乾坤令的反饋,也就是天道最終是否有獎懲,這才是唯一標準。
作為一個資深牛馬,資深媽嘍,以kpi考核標準為最終自我實現唯一評判指標的擁躉,在自我激勵這方麵從來不會出現差池。
想到自己這樣的牛馬,從此和眾多的牛馬大有不同,一時間薑鯉深感欣慰。
果然,快樂都是從彆人身上找的,誠不我欺。
……
天洲市內的滄河水,在進入市內之後,河麵變得更加寬闊。
晚上,河岸上那俏麗的路燈,把河麵映照的五顏六色,美麗異常。
從特事局出來的薑長林,稀裡糊塗的就走到了河邊,他坐在岸邊的休閒椅上,自顧自的給自己點上一根煙。
他是從來不抽煙的,這盒煙是他今天早上買的,本來是給幫著自己搬家的人準備的,現在送不出去,砸在手裡了。
那個羅警官的話清晰刺耳:“薑鯉的死亡證明事件,是一起嚴重的醫療事故,具體是否牽涉刑律,還需要調查得知,現如今我們正在組織力量偵查,所以,在未得到我們正式通報之前,你不能對外宣講任何相關情況,否則要接受律法懲治。”
“那他到底是活人還是死人?”
“當然是大活人啊。你不會連活人都分辨不出來了吧?你不是他的堂兄嗎?怎麼,自己兄弟沒事,不值得高興嗎?”
薑長林狼狽而走。
他恨不得把手裡的東西都砸在這個女人臉上,她居然……居然在嘲笑自己。
這幾天就是做了一場夢,夢裡多出一套房子和幾十萬的賠償款——不過這一切都在今天徹底醒了。
房子還在那,賠償款也還在那。
不同的是它們都和自己無緣了。
想到這,薑長林心如刀絞,淚如雨下。
晨練的大爺們已經開始沿著河邊跑步,這靜謐的黎明前,才是最好的運動時間,看見他如此悲情,大爺們聚上來,你一嘴我一嘴的問。
“咋著了這是?可彆想不開呀。”
“沒、沒事,我隻是遇到了點事,我兄弟、我兄弟死了。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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