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洲,香榭麗舍豪墅小區,九號彆墅。
“兒子,你聽媽的話,趕緊走,好不好?”天洲華盛股份公司總經理徐樂然,正在苦口婆心的勸她的兒子蔣高仁。
她的乖兒子在一個多月前,和她吵了一架之後駕車出去,出了點事故,撞死一個,重傷一個。
事故嗎,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又不是沒發生過,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就行,這一點徐樂然並不擔心。
結果,自己兒子居然精神出了問題,每天晚上不敢睡覺,就算是有人陪在身邊,也會時時驚悸而醒,嘴裡還會不停大喊:“有鬼,有鬼。”
他的右臉上不知道是撞到了哪裡,留下了兩個模糊字跡一樣的傷痕印記,並且,這個印記居然不消腫,一直還是當日那個樣子。
他說是被鬼打的。
什麼時代呀,哪來的鬼!
真是個傻孩子,絕對是被當時的情況嚇到了。
徐樂然無比的心疼,更是無比的自責。
要說當初吵架,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出事故前幾天兒子在酒吧找了兩個隨便的女孩,使用了些手段(聽話水),把這兩個女孩給睡了,結果一個女孩醒過來之後鬨死鬨活的,一定要去警局告蔣高仁強女乾,自己這個兒子就是衝動了點,當場就把這個女孩子給打傷了,導致她現在還在住院,據說是到現在還沒醒。
好在旁邊還有一個女孩,徐樂然隻不過是略施小計,金錢開路,所以,另外的那個女孩就成了他兒子的證人,證明這件事完全是因為那個昏迷的女孩貪財勒索,導致雙方互毆,她兒子賠了點錢交到醫院,也就沒什麼大事了。
她當時實在是害怕自己的這一根獨苗出點什麼問題被彆人傷害,所以也就多說了他幾句,結果就惹出了這麼大的亂子。
好在這一段時間以來,兒子兩次精神檢測結果,都對自己兒子無比有利。徐樂然本來也舍不得兒子離開自己,但這幾天聽說被兒子撞傷的那個幸存者在市立醫院又出了事,這引起了徐樂然的警覺。
她決定先讓兒子出國去避一避。
他大姨、大舅現在都在國外,他隻要過去和在家裡沒什麼兩樣,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可就再也找不上他,算得上是棋高一著。
等著這些爛事都平息了,再回來那就真的是萬無一失了。
誰知道這孩子實在是太強,這都勸了幾天了,還是沒有勸到他同意離開。
“兒子,聽媽話,媽媽讓辦公室給你訂票,好不好?”
“不好,我不走。啊…你給我走開。”蔣高仁忽然雙眼盯著自家客廳那三米多高的吊燈:“鬼…,就在那燈上趴著呢,有鬼啊……”他飛身而起,直接竄到沙發上,把厚厚的沙發墊子蓋到自己的頭頂上,屁股露在外麵撅著。
徐樂然也是猛然一驚,抬頭一看,吊燈上光亮瑩然,哪有什麼鬼?
但看著自己兒子的模樣,徐樂然忽然滿頭大汗。
自家兒子從小就是因著家裡麵上上下下一通嬌慣,養成了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如果不是真心害怕,他絕不會成了這個模樣。
難道是他撞死的那個死鬼?還是以前……應該不是以前的事,因為那件事了了以後,兒子可是吃喝玩樂什麼都沒耽誤,也沒成了現如今的樣子。
那就是這一次的死鬼造成的?
不行。
先不能讓孩子走,到了國外要是再這樣,那可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趕緊找那些破邪令的人去!
他爸爸認識的人多,讓他去想辦法。
徐樂然坐在兒子旁邊,不停輕聲安撫,邊拿出手機,在快信上發消息。
特麼的,敢欺負我兒子,就是鬼也要滅了你!
……
榮生小區五號樓。
薑鯉出現的時刻,整個小區在外麵納涼的老人們,齊齊都閉嘴,肅立,死死盯著他。
這樣一個“特殊”人物出現,絕對是所有人的眼球中心。
薑鯉手裡拿著那獎金,興致勃勃的回家。
彆人的關注,絲毫沒影響他的心情。
單元門已經徹底壞了,歪在一旁,進去之後原本立在角落裡的那個九環鎖陰陣已經沒了蹤影,放了一堆紙殼。
四樓,薑鯉到了門口才發現:自家的大門上貼著一個大大的封條,封條上麵隻有一個大大的封字,下麵蓋了一個公章:天州市刑偵局特彆支隊。
再轉過身,發現肖四狗和張倩倩租住的房子門上,同樣貼了封條,和自己門上的封條一模一樣。
“我kao,還能不能行?”
薑鯉原本歡快的心情戛然而止。
瞬間有一絲怒氣值迅速攀升並接近爆表。
他拿出電話,迅速找到刑偵局的號碼並撥了過去:“請幫我轉特彆支隊。”
“特彆支隊是哪個?”接線員很是困惑:“我們這有三支隊五支隊防爆支隊但是沒有特彆支隊啊。”
“那為什麼我房子門上封條的公章上寫的是特彆支隊?”
“啊?”電話那頭開始竊竊私語,過一會才說道:“您的情況我們知道了,我記一下您的電話,回頭會有專門的人聯係您。”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