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隊帶著的人馬,已經將刁家圍了個水泄不通:還好現在是深夜,沒有什麼自媒體達人聽到風聲然後來這蹲點直播,否則他們將極為被動。
趙長洲帶著譚嘯等人進入刁家祠堂之後,也都是大吃一驚。
現場其實沒什麼被破壞,更沒有什麼鮮血淋漓,也沒有殘肢遍地,有的,是四個高高的冰柱,每個冰柱都是潔白無瑕。
每個冰柱裡麵,都是一個滿臉絕望的人。
刁家的老太爺刁任鳳,老大刁誌國,老二刁誌佳,老師刁誌富,刁家嫡係的老男人,都在。
也不知道算不算好消息,那就是刁家下一代的子女,都不在冰柱之內。
四個人站立在四個方向。
他們此刻被固定在冰柱裡麵的眼神,視線恰好平齊,相隔著不到兩米的距離,現在站在場地中間的趙長洲和譚嘯,能清晰的感覺到這四個人正在盯著他們。
刁家祠堂上的長明燈還亮著,供桌上的貢品,很明顯是缺失了一部分。
在場地的中央,擺放著一個小小的木幾,上麵有一疊看起來淩亂的紙張,上麵寫的字都是七扭八歪,還有一片片的濕跡。
趙長洲拿起紙張一看,第一頁上麵就寫著:刁任鳳的光輝事跡。
頁麵下麵,還有用紅色印泥按下的指紋。
趙長洲把紙張重新放下,回頭看向四個冰柱,驚奇的發現,在這炎熱的天氣裡,它們竟然真的沒有絲毫融化的跡象。
看到這,他想起了張敏,心底突然一個抽搐。
剛剛,自己還以為可以從冰柱之中得到一些蛛絲馬跡,然而現實卻直接給了他一個耳光:想必把刁家凍在這的那個人,早就想到了自己這些人此時此刻的動作,就像是在台子中間上躥下跳的猴子。
自己這些人和對方境界的差距,並非是理想和信念能夠抹平的:作為老牌的特殊異能者,趙長洲深深的清楚這一點。
所以,認慫並不丟人。
逞強才是蠢貨。
“這裡……”鄭隊看著趙長洲不停地撓頭,想要把他那幾天沒洗的頭發弄得平順一點,但毫無用處:“這裡真td邪門呀。這……這該怎麼辦?”
確實,他們隻能管人的事,像現在這樣非人的事件,他們真的是沒能力摻和。
他們見多了各種不忍直視的案件,那隻不過是人的動物性放縱的凶殘;但眼前的這個現場模樣,他隻覺得後背發涼。
他的服裝,鎮不住這樣的事。
“你去做好一件事,就是安撫刁家院子裡剩下的活人,帶回去之後至少要做三天的情緒疏導:記住,至少三天,這三天內不許他們和外界聯係,一定要把所有的信息都封鎖,畢竟這一次見過這裡怪異的人太多了。
三天以後也要和每個人簽署保密協議,記住,可以把保密協議的後續懲罰定的高一些,誰敢出去胡言亂語,那就嚴肅處理,絕不開玩笑。”
“好吧,這些我們都可以做到。但是,如果是從你們這一邊泄密,那我可不管了啊。”
“放心。”
鄭隊抹掉臉上的冷汗,飛速的帶走了院子裡自己的人,現在,整個刁家,除了特事局的活人,剩下的就是這四個冰柱。
“洛靈峰,現在直接化開冰柱。”
洛靈峰應聲上前,手掌之中的火球轟然綻開,就像是手中捧著一個烈陽,來到刁任鳳的冰柱前,直接開懟。
冰柱在緩緩融化,但融化的速度,卻是極其緩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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