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誌和蔡秋芬兩個人如同看見了玄幻大片,眼珠子同時瞪得大大的,死死盯著薑鯉。
可薑鯉沒有任何其他動作,手臂自然垂落在身體兩旁,然後很淡然的看著莊達鄂,問出一句句話。
莊達鄂則是認命一般,不見絲毫的反撲。
“很好,你很誠實。現在需要你回答的是,你是故意去騷擾趙嬋娟的嗎?”
“呃……是。”
我的天呐!
這麼刺激嗎?
“你講一下詳細的情況。”
“從上車我就看上她了,長得挺好看的,還是一個人出行,就是好像有點病病歪歪的,不過沒關係,我不太忌口,哈哈——所以我就一直在偷偷地尋找機會,我手機裡還有我偷拍的她的照片呢,我都能看見她穿的內衣,哈哈,哈哈。
昨天晚上我兩次下床,踩到她的腳和腿,她都沒說話,就是瞪了我,所以我感覺有戲,結果今天早上踩了她的熊,她居然敢反抗,那我不打死她還留著她?”
莊達鄂說的自己都有點興奮了,居然還手腳並用的比劃起來。
史誌和蔡秋芬徹底懵逼。
當民警幾十年,莊達鄂這樣的貨色見過無數,但大多數沒有受到什麼責罰,無非是證據問題等等很難完備,讓他們一次次逃掉。
但這麼配合披露自己心路曆程的,絕對是破天荒頭一個。
“是誰先動的手?”
“是我。她伸手把我的腳搬開,我就動手打了她的臉。”
“你準備怎麼處置打你的薑鯉?”
“我要訛死他,居然敢裝好人,看我不治死他的。”
“你就不怕律法的製裁嗎?”
“老子一口咬定的話,就是他先動手打我,那就是他的錯。否則的話最多算是個互毆,誰能治我的罪?哈哈,哈哈。”
薑鯉轉身對著史誌和蔡秋芬:“怎麼樣,都錄下來了嗎?”
史誌神色複雜:“都錄下來了。”
“能定他的罪了吧?騷擾,故意傷害都沒問題吧?”
“這個還得趙嬋娟檢查結果才能確定,但是他的證詞已經夠了。”
“我能走了嗎?”
“您稍等一下,我跟我們所裡彙報一下,馬上給你答複。”
史誌顯然很是穩重,該請示的絕不會獨斷。
不大一會兒,他快步走到薑鯉跟前,言語已經非常客氣:“薑先生,您的行為非常高尚,我們將按照相關流程給您申報見義勇為,但鑒於您行程比較緊,您看能不能把電話留下,有什麼事我們可以聯係您。”
“沒問題。”
眼看著薑鯉轉身就走,趙嬋娟連忙叫道:“薑大哥,我能加您的快信嗎?”
薑鯉點頭,點出二維碼,互相加了快信,發現她的快信名字叫做:魚缸裡的小醜魚。
“薑大哥……”趙嬋娟有點遲疑的接著說道:“您在並州要待幾天?我能請您吃個飯嗎?”
“具體待幾天還沒定,吃飯就不必了,你好好休息,把身體早早養好就好了。”
“那不行。薑大哥,剛才那個畜生欺負我,這麼多人就您站出來幫我,我不能在臨……我不能欠您這麼大的人情不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