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個人上車,下車;上車,下車;再上車,再下車。
跟神經病過家家似的。
“能不能不用這麼麻煩?”薑鯉感覺有點多餘。
“不要不耐煩,我們這麼做,就是給兩邊人看的,一個是並州特事局,還有一個就是天洲特事局——我要的特殊保護令到現在還沒下來,還不能說明問題嗎?要想讓自己處於不敗之地,那就要把能做的前戲做足,才能要到最多的籌碼。”
“合著你們那也和並州這差不多,很多二五仔?”
“這倒不一定。”羅卿音笑著說道,經曆了一次生死危機,她反倒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變得更加自信和果斷:“毫無疑問,他們現在正在核查這件事的真偽——最主要的問題還在你身上,他們要評估是不是因為你出手,導致了現在的後果,然後才能決定接下來的操作。你看,其實他們和社會上的小公司沒什麼不同——端著這碗飯,得看太多人的臉。
可你就不一樣了,他們想動你,卻又不敢太過,因為他們沒有真正的把握。
在這個世上隻有你強大到無法撼動的時候,你的一切為所欲為,都將會成為被人膜拜的新的規矩和耀眼的特立獨行。”
“那我們要這樣多久呢?”
“這次我們可以回賓館了。因為,現在的局麵已成,剩下的,我們可以坐著看他們表演。”
賓館樓下。
遠征小吃店。
店裡隻有兩桌客人,還有一張桌子上坐著兩個初中生,都在那伏案寫作業。
“大爺,您給做四碗麵,我們倆一人兩碗。”
羅卿音看了薑鯉一眼,臉有點紅。
你看,他也知情識意的呢,他知道自己餓很了,沒有兩碗不能驅走饑餓。
“你吃一碗,我吃三碗,這次是真的餓了。”
羅卿音決定收回剛才的想法,死直男,也不怕被撐著。
老大爺看見薑鯉,笑著問道:“工作這麼忙啊,早出晚歸的。”
“嗯,忙起來就沒時沒晌的,您這也是……您吃晚飯了嗎?”
“還沒呢,我這一天也吃不了多少,不用特意趕著早晚啥的,有空就對付一口就行了。”
“哦。”薑鯉看著那兩個孩子:“這是您家親戚?”
老大爺輕輕搖頭。
這時,那兩個學生站起身跟老大爺告彆:“高爺爺,作業寫完了我們就回去了,再見。”
老大爺笑眯眯的和他們揮手再見。
眼看著他們蹦蹦躂躂的走遠,老大爺才開口說道:“這是住我們家跟前的老街坊的孩子,唉,也是沒辦法,他們的爸爸是下礦的,結果遭了難沒了,就剩下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大小子,他媽媽在超市擺貨的,也掙不了多少錢,還身上有病,家裡一分錢都得掰開了花,所以我就讓他們來我這寫字,我看著也熱鬨,他們還能省點電費啥的。”
“那他們沒得到賠償嗎?”羅卿音開口問道。
“得到了,沒多少錢,因為礦上檢查完說是他們家男人違規操作導致的事故,所以給的錢就是叫什麼人……人什麼的。”
“人道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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