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高鶴有點生氣,天洲這幫子人,有點不提氣!
……
……
王慶剛一直覺得自己雲裡霧裡的,腦子始終不清楚。
自己這一段時間的經曆,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根本就是一團漿糊,完全摸不著頭腦。
就連現在,他看著手上掛著的輸液針管,和那滴滴答答的鹽水,都感覺和自己隔了千山萬水,自己絲毫看不清楚。
彆人和他說話,他隱約能感覺到,但是,說什麼或者不說什麼,他好像根本不能自主。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關在透明的塑料水瓶裡麵的那個螞蚱,看哪裡都是通亮,但四方都是大院高牆。
苦嗎?感覺不到。
痛嗎?也感覺不到。
我在哪?我要去哪?我是誰?不知道。
好像腦海裡有一道念頭,就像是一把刀,在瘋狂的四處劈砍,但卻始終沒有砍破四麵籠罩的陰暗,自己知道這個念頭無比重要,但就是捕捉不到它是什麼。
被抬到會議室的王慶剛,渾身都乾乾淨淨。
隻有他的眼神,讓人看著不寒而栗:就像是一汪渾濁的水,裡麵閃爍的,似乎是光和暗的無限循環,這根本不是人類的眼睛。
“王慶剛。”特事局專屬醫師路嬈開口叫道。
“呃……嗬……呃。”無意識的音階,還不連續。
“哎,好好說話,王慶剛。”路嬈加大了語氣,顯然有點火氣。
對麵的領導可是都眼巴巴的看著呢,這家夥又搞什麼幺蛾子。
“呃……嘿嘿……嘶。”
“哎,怎麼會這樣?”路嬈慌了神,求助的眼神看向領導席。
董晴起身,來到王慶剛身前,仔細盯著王慶剛看了一會兒,然後伸手握住王慶剛的手腕,猛然間靜仿佛被蟄了一般,直接把王慶剛的手甩開。
章高鶴縱身一躍就來到跟前,急忙問道:“怎麼回事?你的手有沒有事?”
董晴搖頭:“這個人不對勁,他……他的身體像冰窖一樣。”
章高鶴一把抓起王慶剛的手臂,頓時也是猛地一激靈:“這……這特麼的怪呀,死人的手也不會這麼涼啊,他這是怎麼回事!”
天洲特事局的人都圍攏過來,所有人都試了試,確實,王慶剛的身體,就像是一個現成的冰窖,在室內散發出淡淡的冷氣。
“你當時見他就是這個樣子嗎?”何莉扭頭看向路嬈問道。
“不是,挺正常的,就是臉上有血汙和泥土,我給他清理了一番,然後給他掛水,整個過程都有記錄。”
記錄都是視頻,所以不會有人作假。
“先彆說沒用的了,趕緊救治,我們需要他活著,才有可能真正找到【天功簿】的秘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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