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薑鯉就是那個時候剛剛醒過來的，這不會有什麼疑問。”
“我特麼！”章高鶴搖頭不敢相信：“這家夥原來不就是個普通人嘛。怎麼會有這樣的體質。”
每個人都明白，重傷之後的休養，每個人需要的時間不儘相同，有的人需要一兩個月就好，有的人需要一年半載也是正常。但是，從病床上直接跳下來，又跑又跳，沒有人有這體質。
褚小山繼續問道：“薑鯉在醫院時候的視頻記錄有嗎？”
“沒有，隻有醫院的治療日誌。”
“這個家夥很有趣。”褚小山站起身，看著屏幕裡那個血淋淋的殺戮現場：“另外那個人……就是這個動手的劊子手，她救不回來了嗎？”
“據醫院說，張凡已經徹底瘋了，她的腦神經已經被完全破壞，沒有恢複的可能了。”趙長洲悶聲說道：“我覺得我看不透薑鯉，所以一直想把他拉到特事局的隊伍裡。”
“為什麼失敗？”
“他問我有沒有編製……我告訴他大部分人沒有。”
褚小山盯著趙長洲看了很久，最後是一聲悠長的歎息。
嶽果兒和冷青青走到那巨大的印記前，對著章高鶴問道：“章姨，您覺得那個骨龍是真實的嗎？”
章高鶴點點頭：“真實的可能性接近百分之百。”
“什麼？那操縱這骨龍的莫非是那幾個趕屍派的餘孽？可他們不都被打絕了嗎？怎麼敢來到這呢。”
趕屍派，原本的江湖邪派，最大的興趣，是找到世間最完美的屍體。
所以很多時候，他們的行徑和摸金很是相似——當然，真的遇見了合適的活人，他們也會很直接的把人變成屍體。
“他們……嘿”章高鶴搖搖頭：“那些地溝裡的老鼠，可沒這麼大的本事。另外，你們的思維要放開，這個東西為什麼不能是有神智的呢？”
旁邊的幾個人更是目瞪口呆。
冷青青：“那它們從哪來？又去了哪？”
“不要這樣思考問題。和我們生活在一個世界的螞蟻，它的世界就是二維的，它們並不能理解我們的三維；那麼我們理解不了的存在，就真的不存在嗎？當然不可能。
對於超出我們認知的東西，我們覺得不可思議，但對人家來說，就像是說話喝水一樣簡單。
這個骨龍，是真的。
證據麼，就是這個視頻，是人家有意識送給我們的，想讓我們看看這些未知——否則的話，我們什麼都看不到。”褚小山說完之後，他的眼睛裡泛起閃閃的星星，顯然，對於那樣的境界，他心向往之。
“你們啊……”董晴看著趙長洲等人：“你們啊，真的是錯過了最好的機會。”
“走吧，平安工業園的事情，可以落幕了，結論麼……你們隨便編一個就是了，不過是一堆社會上的渣滓，死了就死了，沒什麼大不了，要是真的有人想要鬨一鬨的話，把你們調查出來的他們欠下的債，都好好的算一算。
刁家……我們就不去了，我們可以受困於眼界，但我們的心，不能空；不能不著一物，否則讓人家看輕了，我們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董晴說完之後，和褚小山點點頭，兩個人帶頭走了出去。
章高鶴狠狠地瞪了幾人一眼，帶著嶽果兒和冷青青走了出去。
跟在他們身後的天洲特事局的幾位，都是腦海生波，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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