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又當街溜子呢?”
雨修文帶著真,瞧見鐘離後揮了揮手。
“你這麼說是不是有點過分?”
鐘離歎了口氣,看向真,“你好,雷神巴爾。”
“你好你好,鐘離?沒想到你還真的這麼閒啊,還有另外一位同樣閒著的朋友,他也在?”
真好奇地打量著鐘離。
之前聽說他死了,一開始還以為真的死了,居然玩假死,然後現在一身輕鬆,這也太會了。
可惜稻妻那邊她可不敢這麼乾,她都不敢想象,如果她和影假死,稻妻得亂成什麼樣子。
“他麼,他去三碗不過港買酒了。說起來,他還是特意為了你而來。”
鐘離將目光投向雨修文。
“我?”雨修文訝異地挑眉,“想打聽我的故事嗎?用來創作詩歌?”
“我想是的。不過他剛一動身,你就去稻妻了。於是就賴在了我這裡。”
“這樣啊,兩個最沒錢的人湊到一起,還真是難為你了啊,往生堂被你倆搞破產了嗎?”
雨修文對胡桃表示同情。
“…沒有,買酒的錢是他自己在街上唱歌賺來的。”
鐘離歎氣。
雨修文到底是把他和那個人給想成了什麼樣子啊,怎麼說的好像很遊手好閒呢?
“哇,他居然能自力更生呢,好棒好棒。”
“喂喂,我都聽到了啊,這位朋友,明明是第一次見麵,不用把我說成這樣吧…還有,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我在蒙德的事。”
某個吟遊詩人提著酒壺回來了。
本來買到了好酒心情不錯,結果就聽到有人這麼說他?
士可忍孰不可忍。
“就是從各方麵知道的啊,我認識的人你很多也認識,對吧,風神巴巴托斯,還是說溫迪?”
雨修文看向與周圍人打扮截然不同的這位蒙德來客。
“嗯…也是,從他們那裡聽來的嗎…不對,他們到底是怎麼形容我的啊。”
溫迪嘴角抽搐。
他雖然確實沒錢,但也是要麵子的啊。
雨修文自然不會說他不是從任何一個人那裡聽說,而是他本來就知道的。
“感覺你真的好自來熟啊。”
溫迪納悶地看了雨修文一眼,也沒多想。
“反正你和鐘離是朋友,四舍五入咱們也是朋友了,雖然是初次正式見麵,但也沒必要那麼拘謹。”
雨修文坦然說。
“嗯也好。但是我得糾正你不知從誰那裡聽來的對我的偏見,我雖然沒錢,但還不至於無法自力更生。”
溫迪認真地說。
這點很重要。
“是是,我知道了,吟遊詩人,走,換個地方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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